礼这么说事的。
沈以沫冷笑,拿起一旁的包袱,从大平层挪出一部分现金。
“父母不在,北牧的终身大事只能由我和他姐夫多多操心,他的彩礼我们一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取出包袱里的一摞现金。
足足八百。
“这里是八百,钱不多,但却是我们一家的心意,我说过,淑玉和北牧在一起我们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别的姑娘有的,她也会有。”
一张张的大团结堆积而起的八百元摆在饭桌上形成的视觉冲击可想而知。
地瓜和土豆直接傻眼,目瞪口呆看着豪气万丈的妈妈。
这还是他们记忆里花个一毛钱都抠抠搜搜成天和他们说家里多难多难的妈妈吗?
不是说家里揭不开锅,爸爸游手好闲,只能靠妈妈微薄的收入支撑家里吗?
纪淮安起早贪黑,他们都以为是去外头闲逛或者给人做工一类的赚血汗钱。
结果吃个饭,妈妈掏出一大包钱摆在饭桌上是什么意思?
兄弟俩一时间难以接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只觉得面前的爸妈异常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