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北牧手心发烫,哪里好意思收,正要起身,纪淮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生生把他摁在了位置上。
即使双腿失去知觉,纪淮安的臂力也非同寻常,在他手下,沈北牧愣是动弹不了。
“你是长辈,该给外甥红包,照理,我这个姐夫给的,你也该收,不然两个孩子怎么好意思收?”
那张大团结在沈北牧的手心里铬的生疼,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一股心酸,望着纪淮安坚毅面容上的笑意,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姐夫。”
地瓜和土豆坐在凳子上,安静地听着爸爸和舅舅说话,手里捧着红包,喜气洋洋。
有舅舅的一块钱在前,爸爸的一毛钱就显得那样小气。
这时。
“哎呀!你们都玩这个,那我也得发一轮了!”
沈以沫佯装肉疼地开始掏钱,老规矩,先给俩孩子发。
“一人五毛,我可比你们爸爸大方!”
土豆笑的见牙不见眼,前所未有的开心,捧着手里的钱上去亲了两口,“妈妈最好,最爱妈妈!”
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