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寄生虫,除了拖累,没有任何作用。
连妻儿的温饱也无法满足,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谁谁谁。
父母那边,有大哥的津贴,和他未婚前每月寄回的钱,即使再艰难也比土豆和地瓜好过,到现在,纪淮安也顾不了太多了。
说完这些,纪淮安想要逃避,都无法站立起身回避沈以沫火辣的目光。
短暂目光碰撞,沈以沫便收回视线,抱起桌上的被套床单,“知道了,我去洗被子,一会儿俩孩子回来,记得把钱收好。”
说完,沈以沫便脚底生风消失在纪淮安的视线当中。
他这才重新抬起头,可以有喘息的余地,手肘抵在椅子把手上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沈以沫的变化很短暂,可他本如同一潭死水的内心,似乎渗透进一缕光,只是不知能维持多久。
纪淮安看着门外的阳光,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取钱的李梅花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