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就是上次在花容庄被徐月淮救下的的那个女子,徐月淮不禁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见过镇国公,见过镇国公夫人,我是白家的女儿名唤白依依。”白依依满眼笑意着带着下人提着礼物就进来了。
镇国公二人相视一眼,都很是疑惑,他们平时和白家也并没有什么渊源,只能说是相熟而已,不清楚白依依为何会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白依依则是直接表明来意,开门见山的就说道:“我是来这里找伯父求亲的,实不相瞒,上次恰逢伯父的远房侄子搭救,自此我就芳心暗许,此生非他不嫁。”
这个白依依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子,很痛快洒脱,不然也就不会去花容庄那个地方了,徐月淮闻言就一阵头大。
“远房侄子?”镇国公夫人听得很懵,她印象里他那些侄子都已经成婚了,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而且还是在花荣庄搭救了她,她心中更是疑惑,他来到京城应该先拜会自己,却跑到那个地方去救人了?
镇国公闻言也是疑惑不已,便问道:“白小姐,你能再说详细一点吗,我不知道是我哪个侄子救了你。”
徐月淮在一旁听得有几分尴尬,她很想说出来实情,但又怕会伤了白依依的心,只能眼观鼻鼻观口假装没有听见三人的对话。
“伯父,我也就知道他是你远房侄子,姓徐,别的就一概不知了,毕竟当时事态紧急,我们并没有说上两句话。”白依依谈及情爱也丝毫不扭捏,大方的很,喜欢就是喜欢,而徐月淮却是更加的尴尬了。
“姓徐?”镇国公一听,当即就看向了徐月淮,果然就发现她神情有些不自然,一个劲的给自己使眼色。
镇国公赶紧示意镇国公夫人给人上茶,他则是行到一旁趁机问了问徐月淮:“阿月,这白小姐说的?”
徐月淮点点头,她赶忙向镇国公说明了事情原委:“我那日去花荣庄谈生意的时候是女扮男装去的,毕竟若是被那个掌柜发现我是女的,少不了又会被克扣几成利润,而和白依依见面事后男装还没有脱下来,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乌龙。”
“原来是这样。”镇国公闻言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便准备回去跟白依依解释清楚。
“不可不可干爹,你看她那副样子,你要跟她解释的话她能信才怪呢,不如就说你的侄子已经都成婚了,把她打发走也就算了。”徐月淮急忙拉住了镇国公解释了一番。
镇国公想了想,虽然骗人不好,但是如今却只能这般才能解决问题,不然指不定要扯到什么时候呢?
镇国公一下子就明白了,想清楚之后,他赶紧又回来打圆场,带着歉意对白依依说道:“白小姐,我方才啊仔细想了一番,我家侄子们确实都成婚了,唯一的几个还在襁褓之中,都和你说的这个搭不上。”
白依依一听也赶忙站起来身,锲而不舍的说道:“伯父,我真的对徐公子芳心暗许,求你多少让我见见他啊,倘若能从他嘴里听见个不字,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纠缠。”
镇国公微微皱眉,他本想着帮徐月淮糊弄过去,可是没想到这白依依是个不放弃的主,瞬间他也没有了办法,只能将视线投向了徐月淮。
镇国公夫人瞧镇国公这样也是一头雾水,人家说提亲的事情,他一直看徐月淮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把徐月淮许配给眼前的这人啊,这不是乱弹琴么?
徐月淮见到镇国公的视线望过来,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再沉默寡言了,必须得出场解释一番,不然肯定会越描越黑的。
她深呼吸了几口便准备干脆实话实说,上前几步盯着白依依的眼睛就说道:“白小姐,其实你那天见到的就是我,不是什么远房的侄子。”
徐月淮说完就低下了头,不敢正视白依依,可谁知白依依却根本就不相信。
“你以为我不认识你么?你是徐月淮,你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也喜欢那位徐公子?不过咱们大可以公平竞争,说什么那天救我的其实是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白依依忿忿不平的说了一句,直接就将徐月淮当成了自己的情敌。
镇国公夫人听见此言才知道这是个乌龙,这么来看方才镇国公一直看向徐月淮的原因也就解释的通了。
虽然明白了这就是个乌龙,但是她也没有插话,而事到镇国公身边去求证她的猜测是否准确,镇国公自然是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就摊了摊手,表示如今他也无可奈何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徐月淮自己惹回来的麻烦只能自己去解决。
徐月淮也是没招了,挠了挠头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证明给你看。”
她说着就跑到了后院里,镇国公则是给了镇国公夫人一个眼神,她就也赶紧跟了上去。
“干娘,快给我找一身男装,我只能再给她演一遍了。”徐月淮无奈的说着,说完之后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当日自己一片好心,如今却是变成了这样。
“也只能这样了。”镇国公夫人答应了一声接着就让人去取来了衣裳。
徐月淮接过来之后麻利的换好,接着就准备去跟白依依说清楚。
她又行到了前面,站在白依依的面前,她的眼睛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