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我是喜欢老爷的,您看老爷,他虎背熊腰,满腹经纶,多好啊。”徐月淮在想办法,她更明白,真正能和这老爷周旋的只有自己一人。
周绾怯懦,做事畏首畏尾,习惯了委曲求全。
至于三娘,她风风火火咋咋呼呼,倒很容易吃亏。
唯独自己,可以和他各种周旋。
徐月淮甚至于故意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
“老爷……”
她娇滴滴的叫着,勾引明大人。
这明大人本就是色中饿鬼,自然是想要“情投意合”了,就在此刻,徐月淮却回头指了指三娘和周绾。
“他们两个私生活不检点,有花柳病呢,老爷可不能动他们啊,否则就得不偿失了。”徐月淮又道:“老爷看看他们手臂就知道了,这花柳病表现在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手臂外侧。
那明大人老早就听说过花柳病。
这花柳病多了去了,据说只要发生男女之事就会传染,且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前朝一个公主就是得了花柳病而亡故的。
在死亡之前,据说那公主的身体都腐败了,一寸一寸肌肤都出现了霉斑,最可怕的在于,肌肤烂掉了,看到了下面的骨头,但人却一时半会死不了。
“你可健康?”
“老爷说呢?”
刚刚徐月淮将厨房用的黄姜粉涂抹在了两人手臂上,所以起红疹子了。
仅此而已。
但只可惜两人不得而知。
“真是晦气,算了,就你,你和老爷走吧。”
徐月淮还求之不得呢。
刚刚就在想办法靠近这老匹夫了。
想不到老家伙自投罗网。
周绾担心徐月淮会羊入虎口,“阿娘,您不能去啊。”
徐月淮却镇定极了,凑近周绾的耳朵,“给我看好三娘,不要让她咋咋呼呼的,要你们签署你们你们切忌用平常的笔记来签,不要闹腾,我去去就来,放心,相信我。”
这些话自然是徐月淮对周绾一人的叮咛了。
只有周绾和自己听得明白。
周绾点点头,回头攥住了三娘的手,两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徐月淮被带走了。
三娘气急败坏,骂骂咧咧。
周绾抱着她臂膀,“好了,阿娘要咱们安静下来,说必要的时候会折腾一把那家伙,这一路走来,我们倒没怎么吃亏,反而是他们吃亏的厉害。”
三娘也知晓徐月淮的能耐,但一颗心依旧七上八下。
毕竟这里是衙门。
毕竟对手是一群武艺高强的臭男人,他们能将人家怎么样呢?
就在胡思乱想的当口,周绾又道:“快休息。”
三娘无计可施,只能强迫自己休眠。
另一边,徐月淮出了地道后一口气走到了旁边一个屋子。
那屋子里悬挂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
在那奇怪的刑具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痕迹,似血一般,徐月淮看到这里顿时心跳加速,但面色却维持着一开始的波澜不惊,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明大人看向徐月淮。
“你自然也知道是谁借刀杀人了,此案牵涉太多,本官也无能为力。”
“是李峰。”徐月淮早将一切看的明镜一般了。
明大人点点头。
徐月淮懒得和他掰扯,“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老爷,不如咱们就……”
下一刻,房子里的蜡烛暗了一下。
等明大人反应过来,左半边的身体已麻木不仁,他指了指徐月淮。
他口吃的严重,“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我怎么啊我?”徐月淮当即一个耳光丢了过去。
那响亮的耳光打的明大人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徐月淮看看旁边有个脸盆架子,上面还有一盆脏兮兮的水,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掀了明大人的乌纱帽,用力攥住了明大人后脑的小辫子。
就这么哗啦一下将明大人的脑袋按压在了水盆内。
“老爷,不如和小女子鸳鸯戏水啊,哎呀,怎么样呢?舒服不舒服啊?”
外面有巡逻的侍卫走动,那人似听到内室有不对劲的声音,但才靠近就听到室内徐月淮娇滴滴的笑着。
“老爷,您可真无聊,哎呀,是不是需要我用力一点呢?”
徐月淮将喝饱了水的明大人抓了起来,用力一下将他脑袋撞击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那明大人顿时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徐月淮将此人手脚都捆绑了起来,坐在门口的绣墩上想办法。
该死,这要怎么办啊?
很快天就亮了。
徐月淮是知道的,太爷在卯时之前就要上工了,一旦超卯时他还没出去,势必有人怀疑,就在他左思右想的时候,却有人敲门。
“什么啊?”徐月淮起身,一脚将五花大绑的明大人踢到了床下面去,这才将门打开一条缝,偷偷摸摸看着外面,“十万火急的?见不到大人在风流吗?”
“姑娘,擒到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小家伙,这小家伙可厉害了,倒让我们栽跟头折损了不少人,请老爷示下,是将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