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我先前做错了,那日不该应了院长的罚。那日我并非教他们耽于玩乐,他们同你们一样,瞧不起坤泽为先生,我若不能让他们心服口服,日后如何在他们面前立足?不论我用的是何法子,往后这几日他们待我恭敬尊重,甚至会为了我的名声不计后果大打出手,我觉得很欣慰。因而他们和我,谁都不必受罚!”
院长和李先生面色一沉,铁青着脸。
她直言不讳道:“此事,院长若是想以让楚林和万琪担下责任的方式处置,恕我万万不能答应。”
“宋先生,念你是坤泽,老夫才不与你计较,你怎么反倒得寸进尺了。”院长沉着嗓子,冷冷说。
宋清浅也不相让,说:“坤泽何过之有?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坤泽之身,就矮你们一等?”
她冷了二人一眼:“动辄将坤泽挂在嘴边,是坤泽,所以做先生就是误人子弟?荒谬!若国子监如此狭隘,鼠目寸光,当真枉称第一学府。那这个地方,我倒觉得配不上我和学子们!”
“你……”院长颤抖着手指着她。“反了,反了呀!”
“若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她决绝转身离开。
若她那日没有应下十日的洒扫,昨日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得寸进尺的分明是他们!宋清浅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