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每次都亲自带她去。也告诉我不能心软,后来,棠儿渐渐心冷了,不哭了也不闹了,她会自己进去,只是她们母女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总透着生分。”
她叹息不止:“本宫虽心疼,但也没有法子。”
宋清浅温声宽慰道:“母后切莫伤怀,当心伤了身子。”
皇后这些苦水也无处倒,这些年来她只能埋在心里,夹在她们母女之间最疼的是她。
她说:“浅浅,旁人都说本宫宠她惯她,可她受了多少苦,谁又能知道!陛下之所以放任本宫纵容她到如今,也是因为觉得亏欠她。直到她十二岁分化被立为太女,朝堂上劝陛下选妃繁衍子嗣的声音才渐渐平息,陛下那些年又顶了多大的压力,也只有本宫知道……”
宋清浅点了点头:“殿下对陛下确实怨恨颇深。”
皇后心中酸涩,说:“可陛下也没有办法。她们心里都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