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让我去长平州府。”穆轩简单地说了一句。
“去长平州府?”身穿月牙白色锦缎长衫的少年不解地问道,“她让你去那儿干啥?”
“是啊,轩哥,老妖婆这是要闹什么幺蛾子?”披着玄色披风的少年也不懂。
但是他担心穆轩这一去会有性命危险,就阻拦道,“不去,这回你说啥也不能去。”
宝石蓝锦缎衣裳的少年没说话,但是,不赞成的神情没有任何掩饰。
穆轩摆手示意三个人安静,“我这次……必须去。”
“为什么?”三个少年不明白,“轩哥,你到底怕她什么啊?被她折磨这些年,你……你就这么忍下去吗?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穆轩神情肃然地道,“因为我要去见一个人。是……是我最至亲的人,我必须去见她,请她回家。”
一想到姐姐还在外受苦受难,时不时还要遭受性命之扰,就很生气愤怒,更多的是心疼。
“轩哥,你……你要去见谁啊?”身穿月牙白衣裳的景国侯嫡幼子景峰好奇地问道,“什么至亲的人,让你把冒着被老妖婆算计丢命的危险去找她?”
玄色衣衫的泰安公三子柴筱荣,宝蓝色衣裳的镇宁伯的庶子孙培育都十分好奇,轩哥什么时候有至亲的亲人了?
镇南侯府除了他爹镇南侯爷之外,好像没谁是他至亲的人呐。
穆轩也不隐瞒三个好哥们了,“我借此机会要去见的,是我的亲姐姐,同父同母的,一奶同胞,还是龙凤胎的姐姐。”
“啊?这……这是怎么个一回事?你把我们都说懵了。“三个好兄弟一口同音儿。
穆轩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我就不跟你们细聊了。等我从长平州府回来,再告诉你们。”
景峰,孙培育,柴筱荣见此,也不多问了,便陪着他,一起回镇南侯府。
小哥四个刚到镇南侯府府门,穆轩身边的小厮就不知道从哪跑出来,带着的怨气不满地到,“大公子,你这是去哪了?叫小的好找啊。你……你去了别处,怎么也不跟小的说一声?”
窝槽……听听他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这侯府上的大爷,他家大公子倒成了下人了。
穆轩依旧是一副很好挨欺负的样子,并没有怪罪小厮。
可暴脾气的景峰哪里忍受得住?小厮埋怨的话音未落,他上去就一个猛踹,“反了你个狗奴才。
连你家大爷你都敢教训,谁给你的狗胆子以下犯上?嗯?看本小爷儿今儿个不踹死你个龟孙子。”
别看小厮是镇南侯府的人,但是,景国侯景延森最心爱的小儿子打他,谁敢说个屁出来?
别说这镇南侯府的人不敢微词,就是骄横跋扈的大公主,有不太敢正面跟景国侯硬刚。
景国侯不翻脸便罢,他一旦翻脸,那是六亲不认,谁说都不好使。
就是皇帝陛下赵劲松,都不太招惹他。
这人……在朝堂上很少与人结仇起纠纷,可不代表他没脾气啊。
暴脾气一起,那是谁也拦不住。
小厮见踹他的是景国侯的小公子,顿时瘫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了。
“我没事儿,你们且先回去吧,待我从长平州府回来,咱们再聚。”穆轩习以为常地摆手就进了镇南侯府。
刚进正院儿,迎面碰上了二叔和三叔家的两个堂弟……穆捷,穆易。
俩人一看是大堂哥穆轩,顿时厌恶地冷哼一声,嫌恶地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穿成这样子?真是给咱们镇南侯府丢人。”
穆轩闻言,不但没恼,还傻笑道,“去继祖母那去了。继祖母喊我有事儿吩咐,我没来得及换衣裳。”
“继……继祖母?”穆捷和穆易以为听错了,吃惊地看着穆轩,“你刚才说什么?继祖母?你……你是管祖母叫继祖母对吗?”
穆轩很肯定地点点头,“是啊,继祖母啊。难道她不是吗?大公主作为填房嫁给爷爷,难道她不是继室身份?
每到逢年过节的,还要以妾之身,给我亲祖母行礼叩拜呢,,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都不清楚?那你们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穆轩……”穆捷和穆易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高声厉喊,叫着穆轩的名字,就呲牙咧嘴,愤怒地狰狞起来。
“你敢侮辱祖母?穆轩,你找死。今儿个要是不让你去了半条命,我们哥俩就不是大公主的孙子。”
穆捷和穆易因为愤怒,没有注意到自家门前,已经聚集了好多看热闹的百姓。
这些人听说镇南侯府的大公子穆轩,又开始男扮女装唱小曲了,一时感觉太好玩了,就都争相来看笑话。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镇南侯府的右边那扇大门给打开了,大敞四开的,正好就听到穆捷和穆易在骂穆轩,还威胁他,要了他半条命。
穆轩见一直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