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在异地被人夸赞,好不得意,眼睛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哈哈大笑,“好说,好说。
只要诸位光临我惠家酒肆,届时,我蔡某定会给与诸位打八折,谢谢捧场谢谢捧场。
只是,刚才诸位对这位木姑娘家的三黄鸡感兴趣,而木姑娘又说这三黄鸡做工简单也复杂。
所以,蔡某想当中请教一下,这怎么个简单和复杂法呢?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想知道吧?啊?”
拿众人来绑架木雨竹,他眼神透着狡黠之色,自以为自己偷师这一招定能得逞。
众人,“……”
好像都没有那么想知道,你蔡老板自己想要了解,可别把我们都带进去。
木雨竹见状,不管其他,只对蔡老板笑意盈盈,不慌不忙地哦了一声,“哦?原来蔡老板家的招牌菜是清蒸鲈鱼啊?
那既然如此,如果方便的话,您能否将您家的这道招牌菜制作方法,与咱们在座的各位,说一下呢?”
“呃?”惠家酒肆老板瞪着眼睛,瞅着木雨竹就是三愣,豁然变脸,“你说什么?制作方法说一下?
你……你这不是痴心妄想吗?我家清蒸鲈鱼烹制那是独家秘诀,怎么能当众说出来?木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众人这会儿还不明白木雨竹对酒肆老板所问的目的了,不就是傻子了吗?
不觉都忽然哄堂大笑起来……
是啊,你家招牌菜的制作法子都不肯示人,那你凭什么就问人家三黄鸡是怎么做的呢?
怎么滴,你家清蒸鲈鱼秘法是宝贝,人家的三黄鸡秘法是地里的菘菜,不值钱?
听到笑声,酒肆老板也回过腔来了。
他只觉得又羞又恼,站在那儿脖粗脸红,睁圆了眼睛,一副凶悍的模样瞪着木雨竹,却说不任何话来,完全没有刚才的得意洋洋。
这是理屈词穷了。
木雨竹依旧笑意吟吟,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怎么,蔡老板这回应该明白什么话是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吧?
大家好歹都是生意人,自家有自家的商业秘方,没有和平公正公开的交易,谁能大度到把自家的秘方随便散布出去,您们说对吧?”
孙老板见蔡老板也跟自己一样,吃瘪了,被木雨竹怼的哑口无言,只剩尴尬和难堪,站在一旁看得就嘎嘎直乐。
“哎哟,这小妮子,伶牙俐齿的,怼人怼得这般爽快?哈哈哈……不错,不错,出门在外的,就该这样。
咱们呐,不欺负别人,也休想叫人欺负了去。呵呵呵……孙某人我佩服,佩服。
小妮子,来,来来,咱们合作一回如何?我虽然跟你们木家在生意上,有些过节。
但是,那都是你三伯父木怀举跟我的龌龊,我不该跟木老太无礼,孙某在此再次向老太太赔礼了。”
自称孙某人的老板,站直身子,冲着木老娘拱手搭背,长长一揖,态度诚恳地表示了歉意。
木老娘收到道歉,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忙笑道,“哎哟,你看这话说的,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
这生意场上的事儿,我这老妇虽然不懂,可咱们寻常往来不是还很友好吗?哪来的错与不错呢?孙老板您是太客气了。”
一来一往,木家和孙家的小小纠葛,都在这一笑中,泯了恩仇了。
木雨竹见木老娘果然出口非凡,行事大方,自己确实是没看走眼,不觉心中高兴,便邀请孙老板和酒肆老板一起品尝三黄鸡。
大堂内的众人一看,都用异样的眼光瞅着木雨竹,孙老板和蔡老板。
沃趣……这三家人,不愧是做生意的,急赤白脸地打了一顿嘴炮,居然还能凑在一起推杯换盏交心?
这……一个个能屈能伸,里外不肯吃亏,该说谁是嘴聪明不的人呢?
孙老板和酒肆老板也没想到木雨竹会邀请他们入座,一时间,都难为情了。
蔡老板抹不开脸,讪笑几声,道,“木姑娘,刚才在下唐突,赔礼赔礼。
待有机会,木姑娘去了闽林县,蔡某定然清蒸一条大鲈鱼给你赔罪。届时,还得请赏脸哪。”
不愧是生意人,时时刻刻不忘了推销自家产品。
木雨竹含笑道谢,“多谢蔡老板盛情,小女子若有机会,定然去惠家酒肆品尝您家的招牌菜。”
“小妮子,”
孙老板仗着自己年纪大,又对木雨竹有好感,就张嘴闭嘴叫她小妮子,抢过话头,道。
“小妮子,别看你年纪小,可行事大气,不错,不错!你呀,可比你三伯父木怀举那个鼠目寸光的小人可强多了。
嘿嘿……这辈子没啥能耐,摆架子倒是不小,那生意叫他做的,除了自己吃亏,别人都不吃亏。
哈哈哈……他呀,眼界太窄,还没有界限地护着他岳丈一家子,嗯……说难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