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托大,忙笑道,“高义士不必多礼,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孙女说吧,我在一旁不当事的。”
木雨竹点点头,“高叔,什么事儿这么急?”
高明忠依旧躬身回道,“老夫人,小姐,方才小的们在外巡查,听见有人议论说,去往蕲州府的漳平县闹了灾情。
那些人议论,不少庄稼都颗粒无收,百姓们离家失所,各奔东西投亲靠友找出路。
小的觉得事情严重,特来向小姐禀报。这漳平县,是咱们去往蕲州府的必经之路,所以请小姐做主示下。”
木雨竹闻言,眉头一皱,十分不解,“高叔,那漳平县闹灾荒,还不至于让百姓们流离失所,四处奔命吧?怎么就到了这种程度了呢?
难道漳平县县令没有采取应急措施,及时安抚百姓,想法设法自救补救?
一个大县,救济的粮食不可能没有啊?开仓放粮,搭粥棚施粥先应应急,一个县令还做不到吗?”
高叔摇摇头表示也不理解,“据小的所知,这漳平县县令是原来的安逸伯尚道谦的一个远房远支的堂兄弟。
尚道谦被流放问罪,他并没有收到牵连。”所以,某种方面说,这位尚县令还跟原主小姑娘有点关系的。
木雨竹闻言,心里一刹那间就打了个问号。
高明忠果然是斥候出身,竟然连蕲州府漳平县县令姓氏名谁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