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下过一场雨后,天晴时,明予同言荡坐上了前往港城的私人飞机。
窗外金云漫天,地图上标注的地貌轮廓在此刻尽显,是一望无际的蓝。
京城到港城得飞三个多小时,明予闲着无聊,拿了本活着在看。
言荡一直在寻找和明予搭话的机会,可明予铁定了心不搭理他。
言荡装模作样凑到她身边,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将整个头凑过去,挡住她看书的视线。
明予无奈放下书:“你到底想干什么?乖乖待着不行吗?”
言荡见状,直接一把夺走明予的书,丢在一旁,顺势将头靠在她的腿上,仰望着她:“书有那么好看吗?”
“还行。”
言荡将脸埋在她温暖柔软的肚子上,像只狗一样翻滚着蹭来蹭去,撒着娇:“有我好看吗?”
明予推着他:“起来。”
言荡耍起了无赖:“不嘛你先回答我。”
明予拧着眉,脸色微变:“你犯什么贱啊!”
言荡紧紧抱住她的腰,贴着,嘟囔着:“我求你了你别这么说我,我没犯贱,我只想犯你。”
明予不说话,阖上眼睛开始睡觉。
言荡见她不出声了立马就慌了:“予予,你别和我闹了行不行?”
明予没睁开眼,声音却冷得要死:“我给你三秒钟,立刻从我身上起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三!”
“二!”
原先言荡纹丝不动,等到明予数到一的时候,立马从明予的腿上直起身,乖乖坐在她身边。
明予睁开眼,去拿方才言荡丢出去的那本书,还没翻到方才看的位置,言荡就又靠在她的肩膀上:“予予,你别看书了,我比书好看,而且比书保质,你看我吧,看多久都不会觉得腻,不信你摸摸。”
说着,言荡就拿起明予的手,去摸自己的脸。
他笑得狡黠:“手感是不是很好?”
明予冷着脸看他:“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见明予生气,言荡立马松开她的手,低着头环着手乖乖坐在旁边,嘟着嘴,活脱脱一个受委屈被罚站的小学生,幼稚又傻冒。
明予起身去上厕所,言荡紧跟了上去,趁着明予要关门的功夫,强行硬挤了进去。
还没等明予反应过来,言荡就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上了大理石,双腿被分开,劲瘦的腰身抵进来,护着她的后脑抵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放开——唔!”
明予刚想要破口大骂,言荡就抬起她的下颚强行堵住她的嘴,将她所有的怒喝都淹没。
狂热又凶野的深吻,根本不给明予一点喘息的机会,深喉处的异样让她有反胃的冲动。
他另一只手也不嫌着,像是中毒的人寻找解药般拼命去撕扯明予的衣服。
明予和言荡用力掰扯、争抢,跟近距离格斗似的噼里啪啦,洗手间里的装饰用品掉了一地,门都被撞得砰砰砰响。
谁也不服输,谁都想成为一较高下的赢者。
坐在前面的程渡听到后面噼里啪啦的响声,立马往后跑查看,见沙发上没有人,反倒是洗手间的门紧闭,讪讪摸了摸鼻子,退回去:少爷猛他知道,看不出来明小姐也这么猛啊!搁厕所里打仗呢这两人!
终究男女力量悬殊,而言荡又是部队历练过的,成功走出亚马逊雨林的男人,明予自然不敌。
她贴着镜子喘着气,言荡略松手。
趁着空隙,明予抬手就一个耳刮子扇了过来。
言荡用舌尖抵了抵被扇的腮帮子,忽地就笑了,直接就被这一巴掌给打爽了。
明予本想来一个过肩摔,谁料反被言荡钳制住,
到最后,言荡扯下明予的内衣,三下两下将她的手给反背于腰后绑了起来。
明予脱了力,全身瘫软。
言荡凑近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厮磨,嗓音喑哑又醉人,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拿我教你的东西对付我?予予,你还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
明予沉默,她的综合格斗是言荡教的。
言荡用着适中的力道咬着她的锁骨:“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
他抱着她,体温升腾,心跳加速:“予予,我们还没有在飞机上试过。你别担心,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试。”
明予恶狠狠看着他:“你有本事就松开我。”
言荡捂住她的眼睛,食指放到嘴边做出一个“嘘”的手势:“予予,我不舍得你受伤,我心疼。”
他与她额头相碰,最近的距离望着她。
他们身处云端,仿佛手可摘星,但唯有彼此的瞳孔是他们此刻最近的星。
“予予,我口好渴,我想喝水。”
“喝尿吧你!”
“好。我听你的。”
明予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言荡却笑得妖孽猖狂。
而后言荡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劲瘦的小麦色胸膛。
明予忽然想起什么,偏头酝酿情绪。
待言荡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扶着去吻明予的时候,便看到她含泪通红的眼,那蓄满眼泪的眼眶仿佛下一秒就能决堤。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