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宋柱石。
当然这种工作,太子殿下满意,兵士们有机会立下功劳,也很满意。
对上,对下都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唯一差强人意的就是文官们看自己越来越不顺眼了。
不过朱进忠倒也不在意文官们的感受。
自己是武将,本就是他们的对立面,若是自己只做让他们顺眼的事情,其结果就是太子殿下和皇帝会看自己不顺眼。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之。
此处受到嘉奖,朱进忠立即就邀请了韩胄来一起饮酒。
相谈甚欢,聊的差不多了,韩胄就将话题一转:“朱大人,贤弟年前一定能够回来吧。”
听到儿子,朱进忠脸色立马变了:“不要提他,饮酒饮酒。”
说着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韩胄摇头苦笑,知道朱进忠还在埋怨朱启明出海的事情。
“接下来,远航之行,估计又要用上两三年,等到他们回来,殿下应该也要继位成婚了。”
听到韩胄说起铁喜大婚,朱进忠脸色一顿,来了兴趣。
“殿下确实该大婚了,早早定下国本,是大宋的幸运,若不是陛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事早就安排妥当了。”
东宫中。
铁喜正在看着奏疏,他每日都会亲自去看百官们的奏章,有些还会进行御批。
已经开始逐渐从枢密院中收回权利了。
自赵祯身子出现问题开始,枢密院就成了整个大宋的中枢,权力非常大。
随着铁喜的年纪越来越大,枢密院的权力便会越来越小,最后变成陪衬。
这个势头就是从今年年初开始的。
金陵,是大宋未来的重中之重。
实际上铁喜曾经考虑过一些事情,若是之后,海路走通了,那么金陵城的位置便显得更加重要了,四通八达的水路,东汇入海的航道,可以让其成为大宋对外开扩的中心。
之后的水师督军府就会设置在金陵城。
而此时从福建出发的数百人,都再金陵城中,朱启明也包括其中。
朱启明就地重游,不过这次也没有去金陵河,而是一直都在船司呆着,按照制定好的计划,明年年初,停靠在江面上的这些巨船便要东入大海,有一大部分航海的人都已经登上了巨船观摩,学习。
这些船只崭新,雄伟,壮观,且代表着大宋朝的海权巅峰。
朱启明走在甲板上,他的穿着依然是粗布衣裳,但腰间却挎着一把刀,与两年前相比,身体结实多了,脸色也坚毅起来,虽然不是之前的小少爷形象,但却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他将这些船只都游览了一遍,而一直陪着他的张浩一直没有离过身侧。
朱启明摸着栏杆,眺望着江岸。
“看到这些海船,我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雄心壮志了。”
“这点不假,不过大公子也很着急了吧。”张浩笑着接话道。
刚到金陵的时候,朱启明想着脱离队伍,至于想干什么事情去,不言而喻。
可张浩盯得紧,让朱启明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走,二人共住一个房间,昨个晚上,张浩也听到了朱启明床上有些动静,只不过也没有点破。
听到张浩这句话后,朱启明涨红了脸:“精满自溢,很奇怪吗?啊,很奇怪吗?”
张浩并没有接朱启明的这句话,他只是个太监,确实不懂。
不过这些话,张浩是对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船儿在江面上起伏,二人在船头站着,默然不语。
正当这个时候,钱忠礼来了。
“你们两个在那个干什么呢?”
钱忠礼也进了军营呆了一段时间,因为是朱启明要过来的人,就一直跟在朱启明身边。
可是,军营之中可不会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到这之后一视同仁,而朱启明的身份除了张浩,与水师总兵,姜超之外,也无人知道。
“干什么,你是不是傻了,我站在船头能干什么?”朱启明笑骂道。
“你们看那条鱼!”
一道声音瞬间吸引了甲板上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众人也都围了上去,朱启明三人也是小跑着过去,巨船的不远处一条条巨鱼时不时的跳出水面,好似在跟船队赛跑、
“那是什么?”
“这鱼长得真大啊……”
“游的也好快……”
朱启明也看呆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通体修长,和长长鼻梁的鱼。
宛如艺术品。
…………
东宫中。
铁喜正在看着罗守珍给他写的奏章。
罗守珍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在铁喜看来,就如同在自己身边一样,因为他的奏章太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