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宜好奇的眼神下,凌曦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封信来。
信被凌曦保存的很好,并无折损。
凌曦信递给时宜,示意她打开:“看一看,有惊喜。”
时宜半是疑惑,半是惊奇的打开了信,可在看到那信上熟悉的字迹时,她脸上的好奇化为了惊愕,彻底怔住。
手指蓦地发紧,捏住了信封,时宜觉得不可能的又看了一眼,依然是这个字迹。
这是父亲的字迹。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凌曦,又在凌曦的盈盈笑意下重新变得镇定了下来。
她把信给展开,仿佛是在握着什么宝贝似的,低头去一字一句地读信。
信上是李七郎写给时宜的话,是一个父亲许久未见女儿的无边思念,还有对于父女相见的期待。
李七郎在信上告诉时宜,他如今在凌曦的手下做事,过得很好,他恨开心,让时宜放心,他们父女会有机会见面的。
信纸被李七郎写了大半页,一字一句,都蕴含了父亲对于女儿的爱意。
时宜抱着宝贝似的,把信给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生怕自己落下了什么。
看完了信,时宜抬头看向了凌曦。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因为长时间没说过话,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几个嘶哑的声音。
越想说越说不出,时宜着急的伸手比划着手势,眼圈都着急的变红了,像是一只红眼睛的小兔子。
凌曦将时宜在空中比划的手给握住,然后温柔的安慰道:“十一,你别着急,你阿爹好好的,过几日,我就带你出府去见他。”
“只不过,他的行踪要保密,只有你能去见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你阿娘也不行,知不知道?”
时宜胡乱的点着头,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心中很是欢喜。
她没想到这辈子还有能够重新见到阿爹的一天,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了。
当年舅舅说阿爹不要她了,抛弃她了,她不相信。
可她每天等啊等啊,从冬日等到开春,却始终没有等到阿爹回来。
她不知道阿爹为什么突然离开家,可她知道,阿爹是绝对不会不要她的。
时宜将信小心翼翼的给叠好,这时候,那一封薄薄的信对她来说就是最珍贵的宝贝。
凌曦靠近时宜,温声叮嘱着:“你阿爹如今行事隐秘,不常出现于人前,所以,我带你去见他的时候,你一定不能对别人说,知不知道?”
时宜很乖巧的点头,让凌曦看的心头发软。
这李七郎也是有福气,能够有一个这么乖巧漂亮的女儿。
“谢......谢......姐......姐。”
时宜终于发出了声音,虽然断断续续的,嗓音又沙哑,但是在凌曦看来,还是很好听。
这也让凌曦颇为惊讶,毕竟,好几年没说过话的人,应该是需要几天过渡期的。
看来,时宜并不是不会说话,只是她阿爹爹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她接受不了,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就不想要说话了。
如今心结已经解开了,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说出话来了。
凌曦摸着时宜的头发,“这几日你可以好好的练习一下说话,过几日,等你见你阿爹的时候,你就能够亲口唤他一声阿爹。”
时宜重重的点了点脑袋。
等到成喜拿着凌曦的药箱回来,凌曦就装模作样的给时宜把了个脉,然后告诉成喜你家姑娘身体有点弱,可以多走一走,补品可以多吃易折。
成喜认真的记下来。
等到凌曦要走的时候,时宜又磕绊的发出了声音:“姐......姐......再......见。”
这一出声,凌曦已经提前知道,没什么反应。
可一旁的成喜不知道啊。
被时宜这一突发情况给惊讶住,成喜立刻惊呼:“姑娘,你会.....说话了。”
“是......的......成......喜。”
时宜对成喜笑了一下,这一笑,格外的真心,也开心。
至少在成喜看来,在她们家姑娘阿爹离开后,姑娘就再也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在时宜好奇的眼神下,凌曦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封信来。
时宜半是疑惑,半是惊奇的打开了信,可在看到那信上熟悉的字迹时,她脸上的好奇化为了惊愕,彻底怔住。
手指蓦地发紧,捏住了信封,时宜觉得不可能的又看了一眼,依然是这个字迹。
这是父亲的字迹。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凌曦,又在凌曦的盈盈笑意下重新变得镇定了下来。
她把信给展开,仿佛是在握着什么宝贝似的,低头去一字一句地读信。
信上是李七郎写给时宜的话,是一个父亲许久未见女儿的无边思念,还有对于父女相见的期待。
李七郎在信上告诉时宜,他如今在凌曦的手下做事,过得很好,他恨开心,让时宜放心,他们父女会有机会见面的。
信纸被李七郎写了大半页,一字一句,都蕴含了父亲对于女儿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