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点了点头:“赵大人与赵掌柜也来了,大夫人与二夫人准备动身十里村时,正巧赵掌柜来铺子,赵掌柜听闻山匪屠村之事,连忙去找了赵大人。
赵大人得知后连忙带上官兵,与大夫人二夫人一同往十里村赶了过来。”
听到县令与官兵皆来了十里村,众村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大家哭的哭,笑的笑。
赵里正老眼含泪地道:“太好了,县令大人来了,县令大人肯定能为我们做主。”
杜水仙更是激动地拍了下赵二的背大笑道:“哈哈哈,我们没事了!”
赵二吃痛地摸了摸后背,也笑了出来,自家娘们的手劲可真大。
见众人还高兴地抱在一团落泪,杜水仙大步上前两步:“都快别哭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我们赶紧下山去吧!”
众村民这才勉强从喜悦中抽身出来。
”赵二媳妇说得对!走,我们赶紧下山去。“
”到家可得跨火盆,去去霉运。“
“是得好好跨个火盆,这次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赵二桥乐呵道:“还得吃顿好的,这两天我被吓得都吃不下饭,我现在感觉我可以吃下一头猪。”
赵秋花调笑道:“你还吃不下饭,就属你吃得最多了,你的碗怕是一粒米都没剩下。”
众村民听此皆笑出了声,这是这两日第一次这么祥和欢乐。
小泠然见此场景,也忘记了木禾先前的调侃,与之相视一笑。
众村民欢快下山,比起上山的艰难,下山要容易许多。才到山角,小泠然便见殷素娘与舒容儿一行人正要上山。
小泠然见状欣悦地小跑着过去,扑进了殷素娘的怀里:“娘亲!”
“小泠儿!”
殷素娘连忙接住小泠然,见小泠然安然无恙,她忙又看向汐然,见姐妹二人皆完好无损,总算放下了心。
汐然回之一笑,快步上前:“娘亲,婶婶,让你担心了。”
殷素娘伸出另一只手抱了抱汐然:“你们没事便好。”
舒容儿也点头道:“这次可真是吓坏婶婶和你们娘亲了。”
小泠然将埋在殷素娘怀中的头探了出来,望向自家娘亲,只见娘亲眼眶周围还微微泛着红,看来这次真的将自家娘亲吓到了。
“娘亲,婶婶,我们没事,二姐姐,木禾哥哥、泽月哥哥都可厉害了,将山匪打的屁滚尿流的。”
舒容儿被小泠然这话逗得笑出了声。
楚奕这时也被范六儿搀扶着上前:“没错,对付小小山匪,完全不在话下。”
殷素娘听此也不由露出笑意,注意到楚奕的脸色,关怀道:“小奕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可是受了伤。”
楚奕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东家夫人,我没事,一点小伤罢了,养个几天就好了。我身体结实着呢!”
范六儿对楚奕这话不满地蹙了蹙眉,刚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抿着唇未开口。
殷素娘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这可如何使得?受伤了就得好好养着,只养几天如何够?要是落下病根便不好了。”
楚奕憨憨一笑挠了挠头:“知道了,东家夫人。”
走在后面的赵奕楠此时也过来了,见村民只有几乎没有伤亡,诧异问道:“我见十里村村民并未有恙,不知这山匪都去了何处?莫非见村中无人便走了?”
赵里正连忙答道:“山匪都被木公子的人抓起来了,此次多亏了木公子和江公子,十里村才得以幸存。”
“木公子?”
赵奕楠顺着赵里正所指看了过去,木禾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小泠然。
注意到了赵奕楠的目光,对他微微颔首。
赵奕楠惊讶道:“原来公子姓木,在下与公子倒是有一面之缘,没想到木公子竟从京城来到了安源县。”
“与楚家因缘相识,故来安源县游玩一番。”
赵奕宣看看赵奕楠又看看木禾,不知二人什么何时相识,他离开京城好些年,京城中新出现的人物许多并不认识。
赵奕楠听出了木禾语气中的淡漠,明白他并不想多说,遂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不知木公子的人将山匪带到了何处呢?山匪之事,影响甚广,在下需将山匪带回县衙。”
“恐怕不行,这些山匪并非普通的山匪。”
赵奕楠犹豫道:“这...”
“县衙最好不要掺和此事,此事我会与王爷说明,赵大人不必忧心。”
听此赵奕楠也没有再坚持:“既如此,那山匪便交由木公子处理。”
小泠然疑惑地看了一下木禾,王爷?莫非木禾并非普通世家公子?而且某位王爷门下?
小泠然没有疑惑太久,木禾是何人与她关系不大,只要不影响到楚家,是何身份都无关紧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