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比“伙伴”“朋友”，更亲密一点。

比起“夫妻”“情人”，又多一分彼此独立。

如果她的灵根好一点，其实杜祐谦是最看好她得道的。

或许比无哀的机会还高。

但……现在看来，也只有等下一世，或者下下世了。

反正不管多少世，他都会去接引她归来。

总有一世，她能得道吧。

在等待芳华积累的期间，杜祐谦回到襄东城，继续参悟神通。

他感到有一门神通，已经略具雏形，随时可能会破茧而出，成就一门强大的神通。

之前用于……不对，是直到现在还用于时神通元婴的，就是这门神通。

杜祐谦仗着自己不怕被占卜，把圣血宗真传的时神通的元婴带在身边，时不时来刷上一次搜魂术，在时神通魂魄遭到反噬，行将崩溃的时候，利用那神通的雏形，将时神通的魂魄刷到前面几个瞬间的状态。

由此不断地锻炼，领悟。

最初这其实只是一门法术，但现在，已经快要变成神通了。

杜祐谦在思考一个问题。

法术是什么，神通又是什么？

两者的区别在哪里？

他整理出来的回答，是这样子的：法术就是一段程序，运行之后得到特定的结果。

而神通……就是有着管理员权限，来运行那段程序。

可能不是特别准确，但就是那么个意思。

比起同类型的法术，神通的威力大得多，效果好得多，施展起来也快得多。

很多人认为，法术和神通的本质是不同的。

但杜祐谦不这么看。

法术就相当于燧发枪，神通就是加特林机炮。

其实本质一样，都是以火药作为发射动力的管状枪支。

只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同一类型而已……

又好比，李若彤也扮演小龙女，贾玲也扮演小龙女。

本质上，都是一位女演员，扮演同样的一個角色。

但是给人的观感……总觉得其实不是相差很大，只能说是截然不同。

在有着这样的体悟后，杜祐谦觉得自己参悟神通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而且，他正在参悟的这种神通，还能受到春秋笔的影响。

“春秋笔法”的力量，可以让这门神通，拔高到宛如神迹的程度。

这一日。

杜祐谦的洞府中，传来酣畅淋漓的笑声。

一个甲子的努力，终于到了收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