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筑基的梦想……
直到有一次。
在行商的路上,他发现了一具刚刚死去的筑基修士的尸体,在那尸体上找到了价值连城的灵器级飞剑,防御灵器,一些珍贵的符箓和丹药,便携阵法……
冯彬其实是个内秀之人。
发现了这桩机缘,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直接跑到一个福地里,把那两枚珍贵的符箓和极品防御法器卖了几百灵玉,买了些珍贵的修炼丹药和筑基丹,租了个洞府,开始修行。
直到数年后,他势如破竹地突破了筑基境,才想着衣锦还乡,给亲人朋友、未婚妻一个大大的惊喜。
谁知,当他来到未婚妻的居所,看到的不是惊喜,而是大大的惊吓……
他那冰清玉洁,小手都不让他碰一下的未婚妻,竟然脱得赤条条的,坐在他的亲叔叔,家主冯肆颙的身上,疯狂地摇动着,星眸半闭,从喉咙里压抑不住地发出不堪的声音……
冯彬逃了出去。
因为他深知,自己绝非已经筑基中期的叔叔的对手。
他要复仇,就要继续提升实力。
而冯肆颙很快就发布了通缉,声称冯彬盗取了家族宝物,流窜在外。
任何人都可带冯彬来冯家领赏,死活不论。
冯彬在杀死几个想要拿他脑袋去领赏的人后,摸尸赚了一笔。
从此他萌生了一个念头:杀人竟然如此赚钱,要不然,以后自己当个专业的劫修吧。
于是,冯家修士冯彬死了,劫修冯彬诞生了。
如果故事仅仅是这样,杜祐谦当然没有丝毫兴趣。
故事的关键在于,当初冯彬刚刚晋升筑基中期后,曾经潜回齐国,想要找冯肆颙报仇。
他摸清了冯肆颙的行动规律,在一次冯肆颙带着家族里另一名年轻修士的妻子到坊市的出租洞府里胡天胡地时,他偷偷潜了进去,尝试刺杀。
没想到冯肆颙爆发出了筑基后期的实力,冯彬差点被反杀。
他仓促逃出坊市,随后又悄然潜入,找了个出租洞府,往下面挖洞躲藏。
他深知,冯肆颙肯定在外面布置了天罗地网,不会让他轻易逃回吴国,此时坊市里反而灯下黑,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这一挖,就挖出事了。
他竟然挖到了一个花青罡玉的小型矿脉。
因为担心动静太大,被坊市的人发现,冯彬没敢深挖,只是粗粗地探查了一番。
凭他估计,这矿脉里蕴藏的花青罡玉,应该价值在10万至20万灵玉之间。
如果能将这里的花青罡玉开采出来,他哪怕修行到筑基圆满的资源都绰绰有余,再加上劫掠所得,甚至可以购置一件结丹灵物了。
于是冯彬的野心膨胀了起来。
后来等到冯肆颙失去耐心,撤去封锁之后,冯彬逃回吴国。
从此他不再单打独斗,而是拉起了一支队伍,扩大了经营范围。
他心里,甚至考虑将来带着这支队伍,偷袭坊市,将几个筑基家族的人杀得干干净净,占据坊市后偷偷开采矿脉。
当然,没过多久,冯彬就死在了杜祐谦手里。
他的机缘,也就变成了杜祐谦的机缘。
杜祐谦瞅着冯肆颙,似笑非笑。
冯肆颙被杜祐谦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试探道:“镇守使大人,不知您有何意向?”
杜祐谦在心里早已视他为死人。
当然不是为了替冯彬报仇。
而是此人在坊市经营颇深,自己若想在这里偷偷采矿,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被他察觉。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干掉他比较好。
而且干掉这样一个人,杜祐谦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不过此时,还需先稳住他,布置妥当后,再雷霆一击。
而且也要师出有名,不能让坊市其余几个股东觉得唇亡齿寒,抱团取暖。
想了想,杜祐谦淡然开口:“早先年,本使坐镇吴国时,曾有一名劫修,名为冯彬,想要谋害本使。当然,本使最终将其击杀,并昭告了吴国境内的所有宗门、修真家族。当时有人告诉本使,说这冯彬本是出身于齐国冯家,但背叛了家族,且冯家一直在悬赏他的脑袋。”
“现在看到了冯家主,本使就在想着这件事。不知那冯彬,是否真是贵家族的?”
冯肆颙倒没有太异样的表情,只是赧然一笑,“诶呀,让镇守使大人见笑了,那劫修冯彬,确实是我冯家的不肖子孙。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若是他对镇守使大人造成了困扰,请允许我给予大人一些补偿。”
“补偿?”杜祐谦哂笑道,“我要你的补偿做什么。只是,你冯家既然在悬赏他的脑袋,我将他打杀了,冯家是否该把赏金给我?”
冯肆颙只以为杜祐谦在别出心裁地索要贿赂,当下开心地笑道:“镇守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