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说我也守着你,哪怕你不喜欢我,我也守着你。”萧云修深深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望着在怀里睡着的小丫头,她哭了一场,身体很凉,盖着被拿内力烘着也不见她有多暖。怪不得宇文祖父那么恨叶氏,叶文成对她影响太大了,她到现在还是认那句孤魂野鬼的话。
站在院中的宇文戟,无比欣慰,萧云修这孩子真好!但澜儿还是心结未除啊!叶文成你真是堕入十八层地狱,都不够赎罪的啊!
小姑娘被萧云修护着睡的很沉,甚至午膳都没醒。宇文戟见一直没醒,有点慌,还是把欧家兄弟喊来诊脉了,欧老大诊完道:“她的心结没解,一直压着,怕是回门那日就有了,被云修拿内力护着,这事,还得想法子解了。解不开,就别再提了,总这么伤她,可不行。这几天让她好好养着,这个时候她本就是犯寒症的时候,别再闹了。”
萧云修看着怀里的人,那么瘦,小脸哭的苍白,浑身上下内力护着都冰凉,自己怎么会问出那样的话呢?她在哪学的本事,怎么了?为什么要问呢?她就是她,爱她就好了呀!心疼死了,后悔死了!
欧仲怀随大哥熬药去了,宇文戟轻声道:“夕云大师多年前曾有一卦,说她是护天下苍生而来,怕确是准了,咱们就护着她守着她吧,你也别多想,如今说开了,她心里也舒服了。”
宇文澜醒来的时候已在卧房了,紫英见她醒了,赶忙给她喂了参汤,屋里点了火盆,让她暖和了不少。看着满头汗的紫英,小姑娘伸手帮她擦了擦道:“出去吧,我自己躺会儿。”紫英拿帕子给她擦了手,笑着道:“属下做暗卫时不懂也受了些寒,这两年跟着小姐,反倒好了些,这屋虽热,但热的舒服,我不出去。”伸手给她锤着腿,不再多言了。
小姑娘笑了一下,躺着歇着了。冬月进来给她喂了药膳,收拾了也回来不出去了,一个劲儿地问她想吃什么?见她没有点头的,挠了挠头,道:“那我就每样做一点,小姐吃着看!”秋月进来给她换了身衣服,编了个辫子,让她躺着舒服。紫名换了紫英,继续给她揉着。看着怎么也轰不出去四人,小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云修进来的时候,看着四人给她伺候的很好,很满意。众人见他回来,才退了出去。“好点吗?到底把你的寒症给激出来了,我对不起你!”萧云修自责道。宇文澜轻声道:“我年年如此,因为你拖到这会儿才犯,我谢你才是。”
“明天帮我去趟陈府吧,他应该看完了,我让他去盯三皇子了,最近太子和二皇子斗的两败俱伤,老三倒是个聪明的,等着渔翁之利呢。我布的局,让他得利,他哪来的脸?你和陈纪衡弄吧!他干活是个好手,就是太过自恋,不必理会。柜子那个抽屉里有两瓶药,你带着,他不听话,你就不给他。”小姑娘一脸坏笑地说。
萧云修看她这样,知她是真没把陈纪衡当回事,更像管个淘气下属一样,捏着她小鼻子道:“你个丁点儿小人,管他怎么像他家大人一样!”小姑娘一愣,然后略带忧伤地说:“如果不是这么多变故,他怕是不会这样!集万千宠爱的陈家继承人,却混成了妖孽!”
“云修,那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坏,他想要祖父的命,不惜杀了那么多人;他想要父王的命,不惜毁了北境;他养着一群蛀虫,一场洪水二十万生灵涂炭。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凭什么操控着我们的命?他杀孽那么大,怎么可以那么心安理得的活着?”
萧云修搂着她,用内力护着她道:“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你不想了,不生气了啊,会头疼。我陪着你,咱们一定能做到的。我明天去找陈纪衡,放心吧。要是不想睡了,我陪你待着,不费神了,你得好好养着。乖,听话。”
看着他滴下来的汗,宇文澜蹙了下眉,道:“你去膳房,跟他们说我想吃酸甜的,让他们做点就行。快去吧,我现在就想吃了。”萧云修点头起身出去了,小姑娘就翻了个身他就回来了,小姑娘愣道:“这么快?”萧云修笑道:“我怎么也是个王爷,还指使不动你那四个婢女吗?冬月去了。”小姑娘被他噎的无语。
“我不热,我想陪着你,别轰我出去。”说着,萧云修把外衣一脱,直接躺她被窝里了,搂着冰凉的她,给她捂着。小姑娘钻他怀里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热量,“云修,等我好了,我带你去看我练夜麒的地方吧,”两人就那么聊着闲话,悠闲地过了一个下午。
第四天清晨,宇文澜醒来后,觉得身上不冷了。躺在萧云修的臂弯里抬头看他,见他似乎醒了很久了,笑道:“今日不去找我师父练功了?”萧云修见她睡醒就笑,竟怔愣了,她每次睡醒一笑,简直如勾魂夺目,明媚如春日。“怎么了?不去练功还犯愣了?起晚了吗?怕我师傅骂啊!我跟你去就是了。”小姑娘揶揄他。
萧云修嗤笑了一下,道:“师父让我等你醒了再去,他知道我能拿内力护你,就想让你睡舒服了。”小姑娘叹道:“我师父啊,是成了佛的,可惜被我拽到人间了。”她伸了懒腰,小手腕在萧云修眼前一晃,被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