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吃伱就放开了好好吃,走累了就说,姨背你!”
赵虎妞一手放在苏长安肩膀上:“我也可以背你!”
苏长安看向赵虎妞,沉默了下后,默了一下。
不过收回目光的时候,苏长安注意到夏邀墨看着自己,而且眼神古怪,这傻小子认出我了?
……
安赦坊原本设定是占一半拿来做世间会场所,但是随着事情越来越大,一整个坊市也就全部拿来做了场所。
早间的开幕式声势浩大,六部九卿只要有时间的来了一大半,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朝中要臣也纷纷赶来。
各国使臣自不必多说,便是拜火教大司仪都来了。
只不过这位大司仪来的匆匆,走的时候也匆匆离开,实在是多留一会儿,就算是苏文清,牧序他们都压不住百姓们的火气,搞不好一些性情的江湖人就要直接动手了。
开幕很简单,也就是牧序宣布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世间会就算正式开始了。
眼下,牧序坐在文会所在,那里面有自认书法好的学子正在写字,也有丹青妙手正在绘画,理所当然,旁边还有其他国家的人分别在展示各自国家的画作,文字那些。
更有一场就如何做事说事的辩经即将开始。
是来自西域大食国的几名老学者提出来的,参加之人有赵轼老夫子,荀旷还有其他几名国子监老夫子。
陪在牧序身边的人是周元让,其实挺意外的,毕竟周元让这模样实在是让人想不到会在这边,而不是去武场那里。
毕竟赵无恤,李文优等朝中大将们当下全在那儿。
但实际上,别看周元让这幅样子,算起来属于是牧序半个师弟,上一任祭酒大人晚年时候启蒙过当年十多岁周元让,而且甚至有收为弟子的念头。
只可惜周元让在学了几年后,道出了句‘学文能治国,但护不了大夏,我要去护国。’
于是就此弃文从武。
这事儿事到如今如是一桩美谈,实在是周元让守在边境,着实如护国基石一般。
周元让瞥了眼那边即将开始的论经,笑着打趣牧序:“祭酒大人不参加,可就让对方感受不到咱们大夏大儒的厉害之处了啊。”
牧序说道:“我不去,才叫让他们见识到厉害!”
周元让笑了下,随后说道:“娘娘让人记录好这些,并且将各自国家的文化这些也记录清楚,分发各地,意欲何为”
牧序皱眉:“我也不知,但娘娘的意思是多记录一些,知道的人也多些,避免以后有人说这些东西是他们的,而不是咱大夏的。还说是避免偷走。”
周元让蹙眉:“还有这样无耻之人?”
牧序点头:“防范未然,娘娘思虑的多。”
周元让独眼杀气腾腾:“真有他国若是如此不要脸做无耻行为,我定然率兵前往!”
去做什么无需多说,反正不是去讲道理的。
牧序拍了下周元让:“收一收,啥场合,没瞧见这么多后生呢?”
周元让讪讪一笑,随后看了眼周围,诗词,文章,还有文学相关所在皆是学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更有几名老人是周元让相识的京城一些学院的夫子。
不过让周元让感慨万分的,终究还是这些摊位上,不少之处,多为皇后娘娘作品,尤其那边高高挂起的那【云暮阁序】,固然弃文从武,但周元让诵读之后,感慨万千。
他那个儿子,更是在屋子里抄录了不知道多少遍这篇文章。
想到自己孩子,周元让叹了口气,看向牧序:“老哥哥,我家不安,还是要你帮着想下法子。”
牧序闻言,倒也不拒绝,点头后说:“法子多,就是那孩子还是想当兵?”
周元让点头。
周元让三个儿子,老大老二一个在西域一个就在北境宗帅麾下。
老三那副样子,周元让不嫌弃,长得好看啊。
而且文采斐然,更让周元让欣喜,可偏偏自己这个儿子,就是想当兵。
不是周元让不同意,主要是走文官路子,在周元让看来更适合周不安。
父子二人关系极好,倒也没有因为这事儿吵架,可这几日提起这事儿,周不安态度坚定,让周元让有些发愁。
牧序想了下
不过这才要说话呢。
只见吴兴霸却是走了过来。
原是一身将军铠的吴兴霸,如今是一身校尉军铠,之前他那个副统领小舅子的事情,虽说闹得不算很大,但也满城皆知,而且那个副统领你是他从别处调进京的,出了这事儿,吴兴霸自知难脱责任,因此亲手将那副统领送进大理寺监牢待查之后,去了天子那儿请罪。
禁军统领位置自然是没了,直接降为狼枭校尉,依旧是禁军的。
朝着牧序与周元让行了礼后,吴兴霸有些羞愧的看着周元让。
吴兴霸最早跟着的将军就是周元让,后来入了大戟士跟了朱晃。
自己手下兵里出了那样的事情,让吴兴霸在周元让面前很羞愧。
周元让一摆手:“一时走了眼的事儿谁都有,不算什么,倒是今日禁军部署如何了?”
吴兴霸立刻拱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