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饭庄内刚刚在夏邀墨站到上座前就安静了下来,所以学子们对于夏邀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更因如此,所以一个个一脸的诧异。
因为那话中,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令人不解的地方。
而之前问话那考官也是一脸讶然,疑惑看着眼前的夏邀墨问道:“不是学子?不是学子你如何进来的。而且你说你帮你嫂嫂转交东西,你嫂嫂又是何人,不知道当下这里是蒙恩宴?怎地在今日这场和让进来转交东西的。”
这位考官可以说是问出了在场所有学子的心声。
毕竟在他们听到刚刚那突然走出来的人问出这话时,也是纳闷这两件事儿。
而理所当然...
就在刚刚夏邀墨坐着的那一桌所在,虽然离得远,但毕竟追问前面学子,所以这立马也知道了夏邀墨说的话了。
当即一個个更是一脸纳闷互相看着。
“他不是自己上去改诗,献诗的?怎么变成了帮着自己嫂嫂转交东西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他...他说自己不是同科,这他怎么坐到咱们这一桌的。”
“不会是混进来的吧,毕竟他都拿咱们蒙恩宴当相亲的地方了。”
“混进来的敢这样?”
“怕不是还在哗众取宠方法?别忘了刚刚他可是说了自己诗词不比皇后娘娘这首静夜思差啊。”
“嗯,有可能,此子看似单纯,实则心思深沉。”
“他嫂嫂是谁啊,也不知道啥人,刚刚他还说他嫂嫂支持他来这儿找心仪姑娘呢,想来应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
这一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一脸诧异的看着夏邀墨的同时,那些个本就已经对夏邀墨起了鄙夷心思的人,更是不去往好的地方想,只觉得夏邀墨这就是故意的。
而一边朱茁听不下去,想着说两句,但是被一边张奕然拦下。
朱茁细想,无奈摇头,虽然这些人恶意揣测了,但夏邀墨这边着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没说清楚。
但...
这一桌的人在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几个邻桌的人,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刚刚夏邀墨就坐在这一桌他们也是注意到了的,当即就有人好奇过来低声追问。
不过正好这问的人还是对夏邀墨很是鄙夷的那几人。
当即...
经过那几人添油加醋下,什么夏邀墨刚刚询问自己献诗词就能得到在场姑娘的喜欢这类话,愣是变了个味道,直接变成了夏邀墨假装自己是学子,故意混入其中,为的就是找姑娘,哪儿的姑娘,自然是今日高中进士的这些才女了。
尤其夏邀墨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拿的诗词,跟皇后娘娘所作诗词差不多!
给改成了自己所拿的诗词要比较起皇后娘娘所作诗词厉害。
而且这诗词拿出来,就会有在场才女青睐他之类的这种话。
这些事情听的周围不知实情的学子们一脸诧然,而后纷纷惊奇看着夏邀墨,只觉得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些女进士们听到,更是一脸愤懑,只觉得这人拿了她们当成什么了!!
花街的那些姑娘们吗?!
因此,许多才女听了这些人添油加醋的话语,愤怒不已,更有人就想着上前请牧序等人做主,但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更多的人却是看着夏邀墨,只觉得如那戏子一般,可笑至极!
什么档次,竟然说自己手中的诗词能比得上皇后娘娘诗词!
皇后娘娘可是如那‘诗仙’一般的存在,是你区区凡人能比的了的?
而朱茁跟张奕然两人听到这些话,再不坐着了,立马站起身去解释澄清。
除了他们两人外,其他几人也是觉得虽然夏邀墨是有些古怪丑角一般,但身为读书人如何能这般抹黑他人,于是也纷纷解释。
那几个故意编纂了的人看到事情突然变大了,也是吓得去解释。
但是当下...
哪儿还有人愿意听他们这些话。
所以这莫名其妙的,夏邀墨愣是成了许多学子所愤恨的存在,只等夏邀墨给上座那些大人们解释,若是解释不清,其中一些人已经决定将这些事情说上去。
不过...
夏邀墨对这些事情是不知道的,而是从怀中掏出了那修改静夜思的纸张说道:“这位大人,我嫂嫂让我将这东西转交苏老太师。”
闻言...
那考官看了眼夏邀墨手上纸张,回头看向苏文清。
牧序等人从刚刚夏邀墨站出来的时候就一脸好奇,尤其是夏邀墨说了那番话后,几人更是一脸诧异。
并且牧序都看向荀旷了,仿佛在质问怎么回事儿。
荀旷一脸无辜,也是一脸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