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许闻言,仔细一想后问道:“苏小弟知道?”
苏兆新马上说道:“那可不,我没事儿就去我姐书房溜达,我能不知道?”
夏知许喜悦马上要开口,但看着苏兆新的样子问道:“条件是什么。”
苏兆新闻言,看着夏知许觉得这人上道,当即就说道:“我姐三字儿你就出了二十四两,这后边就四个字儿,所以你给我三十两,不过分吧,不过我看你小子挺上道,你给我二十五两咋样。”
听着苏兆新这算账样子,夏知许立马看出这混小子是骗钱来的,钱不多,他随便掏得起,但能这样被骗了?所以马上说道:“那还是请苏小弟自己留着吧。”
苏兆新闻言,撇嘴摇头:“哎,这么好买卖不做,笨死算了,难怪没啥文采连个初冬诗会都进不去。”
说着,苏兆新就朝着马车走去。
但是没走两步,苏兆新回头看着夏知许:“二十两卖你?”
夏知许摇头:“不买。”
苏兆新马上道:“不买拉倒,我还不稀得卖你了。”
说罢,苏兆新说道:“那個,瞅见那边那个没,下次要找我姐搭话啥的,去买那些个几百上千两的来,拿个二十多两的废纸过来,我都嫌磕碜。”
苏兆新才说完,马车内传出苏长安的声音:“兆新,走了。”
听到苏长安的声音,苏兆新马上一句“来喽!”
然后马上进了马车。
目送着马车离开...
夏知许低头看看写着‘应是天’三个字的纸张,又回头看看不远处自己马车那儿,王府下人们正将刚刚买到的其他苏长安的文墨搬上车的场面,无奈叹了口气。
今日到现在为止所有苏长安文墨,其实全部被他买了下来。
但唯独...
这个‘应是天’让他最是牵挂。
没来由的,就是个好奇。
止不住的好奇!
“房先生,这事儿怨我父王啊。”夏知许感慨了一句。
房先生闻言,微微一笑道:“世子聪慧。”
夏知许无奈:“都一家子人,你说我父王得罪个啥呀,这弄得我连个诗词都问不到了,今儿个约莫是睡不着了,你可要陪我下棋。”
房先生点头:“我原本就是世子爷的棋伴,世子想什么时候下棋来找我即可。”
闻言,夏知许低头又看了眼‘应是天’三个字:“你说,这到底是啥啊,刚刚那样子,摆明了就是知道但不乐意告诉我,好奇...”
然后,扭头看向房先生:“而且我觉得,这诗词估计不简单,搞不好又是首传世佳作。”
房先生点点头:“出自长安小姐之手,皆不一般。”
世子爷看着那远去马车感慨道:“不过,长得是真好看啊,父王不争气啊,咋没早点发现这姑娘呢,要是早点给我说这个多好,比那个李星月好看多了。”
房先生在一边笑了笑,也看着那马车,只觉得这京城原本很是清晰明朗的局,因为这位长安小姐的横空出世好像有点迷糊起来了。
世子爷摇着头,将手上那纸张收了起来:“走吧,回去吧,估计这会儿父王又砸东西生气呢,他走了这些全是我的,也不知道给我省省钱。不过...帮我想个办法?想想怎么缓和一下跟我这位未来嫂子的关系,总不能因为父王,连带着对莪也不待见了啊。”
房先生无奈苦笑:“缓和不了的。”
世子爷看向房先生:“不至于吧。”
房先生看着世子爷,只是一笑,没去多说。
灭全村之仇。
杀全家之仇。
如何缓和。
不过也不怪世子爷,毕竟世子爷不知道这事儿。
毕竟是为一己私利,通敌卖国的大罪,知者甚少。
不过...
看着夏知许还一脸痛惜的样子。
房先生笑了笑,但这位若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做一回事儿,该如何如何。
豺狼虎豹之子。
便是内敛了,整日笑呵呵,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那笑容里藏了多少把刀子。
想到这儿,房先生看了眼那远处御道直通的承天门所在,再看看夏知许正好跟承天门映照到一块的画面。
怎么看!
他都觉得那座皇宫,跟这对父子很是不搭。
……
马车上...
苏兆新唉声叹气,碎碎念着‘怎么就没上当呢’之类的话,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偷瞄一眼苏长安。
苏长安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开口说道:“跟我说说你要买的马的事儿,不过提前说好,要是你想要买来参加赛马赌博,这事儿免谈。”
闻言,苏兆新兴奋了,马上摇头:“不赌博不赌博,我从不碰那东西,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