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终商议的结果就是, 权至龙把名下的资产全部赠与江挽夏。
朴律师坐在两人对面,隔着桌子忍不住盯着权至龙看了好几眼,他觉得自己要是个女人, 也要爱上他了。
这种全部赠与的举动实在是太有气魄, 太帅气了!
他心中感叹,还真是真爱至上啊!
虽然他做不出来, 但是不妨碍他敬佩这样的人。
不过权至龙名下资产太多,涉及范围又光,全部的资产清点还需要些时间,他们今天填完单身证明就回去了。
后续清点完毕,朴律师会亲自登门拜访的。
***
这个新年,江挽夏去了权至龙家里,两人都有结婚的打算了, 也没必要再分开过了。
权妈妈听说两人年后就去领证,特别高兴,一个劲的拉着江挽夏的手, 让权至龙以后好好对她。
江挽夏笑着看了眼权至龙,权至龙朝她眨眨眼, 示意她保密。
他的钱和房子都转到她名下了,他还不让她说。
“这种事我自己做主就好, 让他们知道了又该替我操心了。”
就算再怎么喜欢江挽夏,家人肯定还是站在他这边的,真要是出现了什么损害他利益的事,他们一定会下意识维护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 他才要把钱和房子都给江挽夏, 因为没有人是真正跟她一边的, 他们都是因为他才爱她的。
虽然她一向不在意这些, 但是他在乎。
江挽夏笑着伸手,在权妈妈的视线盲区里,偷偷牵着权至龙的手摇了摇。
权至龙立马回握。
两人的小手在桌子下面摇摇晃晃,看见这一幕的权达美无语的看了看天花板。
她就是眼神太好了,才会受这个罪!
年后,下起了大雪,两人窝在家里无所事事,江挽夏的工作时间自由,也不急在一时。
她最近都是一会翻译,一会跟着权至龙玩闹,工作效率直线下降。
雪还在下着,一天一夜了。
外面堆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权至龙突然来了兴致,说要去堆雪人。
“一起去嘛?”
他跑到书房,从后面整个人环住江挽夏,带着她左右摇晃。
江挽夏坐在电脑前,本来就无心工作,现在好了,被他一撺掇,心思都飞出去了。
她看了眼窗外,窗外的雪小了很多,正是出去玩的好时候。
“行行行,你先放开我。”
权至龙高兴松开了她,两人离开书房,到衣帽间换衣服。
江挽夏依旧穿得很厚实,裹着长长的羽绒服,还戴上帽子,权至龙就不一样了,他穿了个薄薄的短款袄子就出门了,美名其曰,这样比较方便运动。
两人在外面玩雪,又堆了个大大的雪人,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结果,半夜的时候,权至龙就发烧了。
江挽夏迷迷糊糊醒来上厕所,回来手一伸就碰到了他在被窝里滚烫的胳膊。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打开灯,权至龙脸色潮红,睡梦中眉头紧锁,一副很不安稳的样子。
她伸手推了推他,他没有睁眼,只含含糊糊咕哝几句,江挽夏也没听懂。
她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客厅拿退烧药,又端了杯水过来。
“起来把药喝了再睡”,江挽夏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轻轻拍了几下权至龙的脸颊。
没什么反应。
她声音又大了点,还是不行。
最后,她只能暴力拉他的胳膊,这回他终于睁眼了,眼神一片迷茫。
江挽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微微抬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她也拖不动他,就这样喝了吧。
还好权至龙虽然神智不太清醒,但是还算听话,让张嘴就张嘴,让喝水就喝水,江挽夏顺利给他灌了药。
喂完药没几分钟,权至龙又睡了过去,江挽夏躺在他身边看他睡着,才安心跟着一起睡了。
第二天,权至龙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粘腻,睡衣也皱皱巴巴的,他好像出了好多汗,想洗澡。
江挽夏还没醒,他蹑手蹑脚下床去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出来,江挽夏才刚醒。
她靠在床头看着他光着上半身:“你昨天发烧了,你知道不?”
“知道,身上出了好多汗,所以洗了个澡。”
“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这发烧还没好透呢,我们订的机票要不改签吧。”
今天九号了,他们本来计划今天回中国领结婚证的。
但是现在,权至龙身体不舒服,还是推迟几天吧。
“不行,我现在好好的,真的,你摸摸已经不发烧了”,权至龙一听不去就急了,一下子凑到了床头,“真的没事了!”
江挽夏抬手摸了一下,额头冰凉,确实不发烧了。
“但是烧刚退就到处乱跑,再吹到冷风就不好了。”
“没关系的,我们不是坐车就是坐飞机,没机会吹到冷风的,去嘛去嘛!”
都等这一天等好久了,从年前就一直在数着日子了。
“行行行”,江挽夏被他晃得心慌,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