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王府,自己就和菀贵人就不对付,看这菀贵人头发被烧焦的跟个稻草一样,若是住进了自己的长春宫,不知道要让别人怎么笑话呢?自己可不愿意成日看着菀贵人在自己面前添堵。
急忙开口:“皇后娘娘,臣妾的长春宫…长春宫…”
只见齐妃在那长春宫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和齐妃同住长春宫的雅贵人陈氏开口道
“皇后娘娘,臣妾和菀贵人素来不对付,臣妾可不愿日日瞧着菀贵人的这副嘴脸,还请皇后娘娘体恤臣妾,给臣妾一片清净。”
见雅贵人开口,齐妃忍不住朝她投来了赞许的眼神。
齐妃的长春宫不能住,宜修又看向了咸福宫的懋嫔,懋嫔看着皇后娘娘的眼神看向自己,又看向跪在一旁的菀贵人。
柔则心里也涌起了几分期许,淑妃一向以宜修那个贱人为先,自然是看不上自己。
自己又和贤妃有仇,就算去了贤妃宫中,贤妃只怕也会明里暗里的给自己使绊子。
至于长春宫,就算是李静言不说自己也是不愿意去长春宫的,长春宫里面住着的李静言自己本就反感,更何况还住着一个同是狐媚子的雅贵人。
懋嫔心中的不情愿此刻都写在脸上,咸福宫如今东配殿如今是柳贵人的居所,柳贵人从前在王府那也是和菀贵人日日都不对付的。
心中转念一想,找到了个好由头,开口道:“皇后娘娘,臣妾宫中的西配殿自从敬嫔妹妹搬走之后,还没有来得及修缮。”
“皇上前些日子来咸福宫和臣妾说过,淑嘉还有些时日会回宫探亲,淑嘉难得回来一次,臣妾想着留淑嘉和孩子们在宫中住些时日,恐怕,臣妾的咸福宫也是…”
见自己入住咸福宫失败,柔则的脸色青白交加,已经不能用脸色不善四个字来形容了。
还没等宜修看向年世兰,年世兰便开口道:“皇后娘娘,臣妾自己一个人住在翊坤宫住惯了。臣妾近些时日心绪不佳,偶有暴躁,实在是不能和别人同住一宫。”
为今之计,就只剩景阳宫,可是前些日子宜修才将那疯了的芳贵人送去景阳宫修养,想起前些日子差点没被芳贵人活活掐死,柔则心中心有余悸。
见众人都一起不接受柔则,齐妃马上就快笑出声了,只是皇后娘娘如今还在上面坐着,自己还是要克制收敛些。
宜修:“既然如此,菀贵人,你就去住景阳宫西配殿吧。”
柔则听到连忙拒绝:“皇后娘娘,臣妾前些日子差点惨遭芳贵人毒手,如今芳贵人在景阳宫养病,自然是不能受到旁人干扰,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再择一处居所。”
宜修也不愿意再去管她:“宫中宫殿本就不多,如今内务府更要全部人手去整修碎玉轩。菀贵人若是不满意本宫为你择的住处,那大可如玉贵人和裕嫔一样,自己另择居所才是。”
“折折腾腾这一宿,本宫也乏了,你们就都先退下吧。”
众人:“是!”
看着跪在地上久久都未能起身的柔则,众妃散去,走至柔则身前旁,都不由得拿帕子捂住了自己那向上翘起的嘴角。
柔则也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这宫中竟无一人愿意和自己同住?
自己如今,竟然和芳贵人那个疯妇同住一宫!
只是柔则也是无奈。如今碎玉轩后殿已经被烧毁,若是自己不去景阳宫,便只能露宿长街了。
如同认命一般,芳若将柔则扶起,二人一同去了景阳宫。
永和宫东配殿,沈眉庄和甄嬛携手而归,二人一同坐在屋内,将殿门关闭起来。
顺嫔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更是不屑这个惠贵人,如今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屋内,甄嬛替沈眉庄上着伤药,心中免不得一阵感慨。
甄嬛:“姐姐,这伤疤瞅着触目惊心,你也真是的,何苦要烧伤自己,幸好这是冬天,若是夏天必定要化脓了。”
沈眉庄:“原本打算烧伤自己,这纵火之事让年世兰永远都翻不了身,却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是端嫔暗中出手。”
“嬛儿,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情分不比旁人,你和我说说你和端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和她有所牵扯?”
甄嬛:“姐姐,我和端嫔实在是泛泛之交。不过是看她可怜,这才叫温太医多去照料。”
说起温实初,沈眉庄心中低落,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疤,开口道:“若是温大人来替我医治我这手上的疤痕,自然是疤痕尽消,只是今日温大人也被牵涉其中,实在是不应该。”
甄嬛:“原本以为和温大人交好,却没想到后宫的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这般连累温大人,嬛儿心中也十分抱歉。”
“姐姐放心,昔日我被猫抓伤,皇上赏给了我不少祛除疤痕的良药,等姐姐的伤口结痂,嬛儿就将这些伤药带来,必保的姐姐身上不留一丝疤痕。”
沈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