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后已经开口,端嫔再次开口求情:“皇上,臣妾自从服侍您从无错处,又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不可如此对待臣妾,吉祥多年来陪伴臣妾,此事和臣妾无关,求皇上明鉴!”
胤禛也被端嫔哭的心烦,开口道:“端嫔,只需要你的婢女去慎刑司一趟,若你是清白的,朕自然不会牵连于你。”
端嫔:“皇上,皇上!!!!”
胤禛挥了挥手,苏培盛便带着吉祥和颂芝一同去了慎刑司。
宜修:“皇上,慎行司一时间恐怕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您明日还要早朝,不如就先散了,待明日再做决断。”
胤禛也是十分疲乏,开口道:“也好。”
胤禛去围房沐浴,宜修看着中的诸位嫔妃,开口说道:“碎玉轩如今被火烧也住不了,在场众人又都牵扯火烧碎玉轩一事,不如便在承乾宫的偏殿安歇一日,明日在做决断。”
众人:“是。”
慎刑司的精奇嬷嬷们忙碌了一夜,终于将吉祥的嘴给撬开。
第二日,众人齐聚翊坤宫,胤禛今日下了早朝就朝着承乾宫赶来。
承乾宫内,宜修看着慎刑司送来吉祥的供状,里面除了联络肃喜火烧碎玉轩陷害年嫔一事,还挖出了端嫔昔日在王府用密药害的三公主的生母乌雅氏胎大难产;用同样的手段陷害恬贵人;昔日在还是庶福晋的齐妃药中下毒;给年嫔送去的坐胎药中含有大量的红花;昔日宜修生产之时,和德妃勾结,买通接生嬷嬷一事,桩桩件件的都出现在宜修面前。
胤禛从宜修手中拿来供状,眸中看不出喜怒,拿着供状走到端嫔身前。
将供状扔在端嫔脸上,开口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端嫔眸子轻颌,眼中一滴泪悄然滑落,但仍笔直的跪在地上:“臣妾无话可说,桩桩件件都是臣妾所做。”
“皇上如今自当以为臣妾是那无恶不作的毒妇,可是皇上,臣妾是当真深爱于你啊,臣妾自小被德妃娘娘养在身边,德妃娘娘曾说会将我许配给您为福晋。”
“可是您开府之后,娶了乌拉那拉宜修为侧福晋,我却只能以格格的身份进府,进府之后,您专宠李氏,宠爱宜修,将我放在那冰冷的汀兰阁。”
“您的眼中又何尝有过月宾的身影,哪怕只有一丝一毫,臣妾愿意为了您做任何事,哪怕臣妾这辈子都不能再生育。”
“臣妾被年嫔灌了红花汤的当日,您亲口允诺,会给臣妾一个孩子的,可宫中岁月漫漫,您可知臣妾的延庆殿有多清冷无趣。”
“臣妾就算是设计陷害年世兰又如何,皇上以为她当真无辜吗?若不是她,臣妾怎能此生再也不能生育。”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皇上您逼得臣妾嘛!”
胤禛:“佛口蛇心,你当真叫朕恶心。朕不计较你从前在王府之事,给了你嫔位的位分,你却如此不知悔改,在后宫兴风作乱,朕也不能容你了。”
齐妃听着昔日自己生育温悦之时,是被齐月宾这个贱人陷害,若不是齐月宾,自己的温悦怎会出生身体就不太好,温悦如今还没有身孕,说不定和齐月宾这个贱人有关!
齐妃也再控制不住自己,对着皇上说道:“皇上,端嫔如此行事不端,多次暗害嫔妃,皇上定不能再容她了。”
因为苦主的恬贵人也跪在地上:“臣妾入宫不久,不想竟遭此无妄之灾,臣妾多亏皇后娘娘照拂,这才平安诞下孩儿,只是可怜了三公主的生母,竟无声无息的丧了性命。”
见端嫔已经定罪,怕自己和端嫔牵扯,甄嬛缩在一边,不再说话。
只是雨薇哪里会让她如此得意,开口道:“皇上,昨日臣妾回宫也着重调查了玉贵人和端嫔私下来往甚密,昨日碎玉轩起火一事,难免玉贵人和端嫔里应外合。”
“若不是里应外合,火势怎能蔓延得如此之快?就连苏培盛也带人去查看过,火势必定是从西配殿屋内烧出!”
甄嬛:“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和端嫔娘娘并无私交。”
雨薇:“玉贵人还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呀。杏儿,你来说。”
杏儿:“皇上,奴婢奉淑妃娘娘之命前去调查,碎玉轩洒扫宫女曾看到玉贵人有孕当日傍晚,端嫔娘娘从角门而入来探访玉贵人。”
“端嫔娘娘身子孱弱,也是玉贵人拜托了太医院的温实初温太医去为端嫔娘娘诊治,端嫔娘娘身体才有了几分好转。”
宜修也开口道:“温实初?本宫不是下了旨温实初不再负责嫔妃脉案,怎的温实初和玉贵人还有牵扯?”
甄嬛:“臣妾不过是瞧着端嫔娘娘体弱又无太医医治,这才拜托了温太医去替端嫔娘娘诊治,臣妾也是好意。”
宜修:“温太医当真是对玉贵人衷心,本宫已经下旨让温实初不再负责嫔妃脉案,他仍然可以在你的委托下去替端嫔诊脉,你二人私相授受!又该当何罪!”
瞧这嬛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