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家王爷如今被太监扭住,孟静娴也不顾得什么,急匆匆上前跪在胤禛面前开口道:“皇上,您一向是知道我们王爷,他最讨厌拘束,今日也是临时起了心思这才来赏月。桐花台是先帝为舒太妃娘娘所建,舒太妃现如今离宫修行,王爷是来睹物思人的啊,皇上。”
“我们王爷虽说浪荡了些,可是也懂得男女大防,王爷忠于皇上,又怎么会私会后宫嫔妃呢。”
华妃:“娴福晋这话倒是咱们没理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齐妃此刻好像憋不住了一般,推开刚才挡在自己身旁的贤妃和淑妃开口道:“就是,菀贵人和欣贵人可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齐妃说完话,因着害怕胤禛的眼刀子,又将淑妃和贤妃挡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又缩了回去。
为了尽快定甄嬛的罪,柔则接着华妃和齐妃的话开口道:“皇上,玉常在和果郡王私会一事臣妾和欣贵人都看到了,臣妾还听到了什么轻浮,不能自持,恕罪的话。”
“刚才果郡王和玉常在在此处谈天说地,若真是顾忌男女大防,在两个人刚遇到时就应该行礼告退,怎么还在此处聊的火热。”
胤禛转头问向欣贵人:“菀贵人所言是否属实?”
欣贵人也老实巴交的跪在地上:“菀贵人所言属实,臣妾和菀贵人来到此处时,玉常在的婢女还在桐花台下守着,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胤禛打量着甄嬛,要说胤禛最接受不了什么,那就是男女私会之事,毕竟多年前徳太妃和隆科多一事给年幼的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他春秋鼎盛,夙兴夜寐才得了一个贤君的名声,他“最”宠爱的后宫嫔妃如今竟和自己的弟弟在此处私会,现如今后宫妃嫔皆在,这样不光彩的事断断不能成为自己的污点。
允礼跟着辩解道:“皇兄,臣弟和玉常在真的实属偶遇,因着前几日温宜公主生辰之事,臣弟这才和玉常在说了几句话,臣弟身旁的阿晋一直都在臣弟身旁,臣弟和玉常在遵律守己,没有做秽乱后宫之事。”
甄嬛也忙跪下表自己的衷心:“臣妾自进宫,皇上对臣妾恩待有佳,这些时日朝夕相处皇上清楚臣妾的为人。”
“臣妾以甄氏一族全族性命起势,若是臣妾真的秽乱后宫,让甄氏一族满门覆灭,全族无后而终。”
此刻后妃也都惊的说不出话来,这等毒誓,竟用全族性命起誓,玉常在可真是孝女啊。
雨薇也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只见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内心疑惑,这甄嬛竟然把瓜尔佳文鸳的台词给说了?
一时间,空气安静,无一人说话,只能听见蝉鸣。
胤禛摩挲着佛珠,来回翻动的佛珠体现他如今的焦躁。
虽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可甄氏以及甄氏一族是自己好不容易扶持起来制衡年氏兄妹的利器,若是在此等小事上折了,自己还要再去寻新人。
现如今刚进宫的新人,恪贵人偏安一隅,不参与后宫争斗,安安分分的当着吉祥物。安常在自己也算宠爱几分,可安氏性子安静又柔弱,华妃看她几眼她都受不住,更别提和华妃打擂台了。
夏常在那简直就是年轻翻版的齐妃,更是不堪大用,富察贵人虽说家世不错,但也是十分蠢笨,一时间,竟没有人比甄嬛更加合适。
见着众人都不说话,孟静娴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开口道:“皇上,臣妇可以保证王爷和玉常在并无私情。”
“王爷,王爷他身患隐疾,无法人事,又怎会私通后妃呢。”
孟静娴这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开了水面,大家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六艺双绝,满腹经纶的果郡王竟然不举???
允礼也被孟静娴这一句话惊住了,隐疾?不举?自己什么时候添的毛病?
也怪不得孟静娴这么以为,孟静娴和允礼成亲大半年,除了新婚那一日允礼歇在了自己屋里,其余时间允礼一直自己睡在书房。
况且新婚当日,允礼也是以事多疲乏二人和衣而睡,王爷贴身服侍的两位婢女更是娇美,可也没听说王爷宠幸过她们。
由此,孟静娴得出结论,果郡王实在是身有隐疾,不能人事,这才迟迟不娶。只是孟静娴深爱果郡王多年,就算果郡王不能人事,能陪在允礼身边,孟静娴也甘之如饴。
胤禛如今看着允礼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同情,难怪老十七说什么都不肯娶妻,他和他侧福晋成婚大半年,娴福晋还没有身孕,原来都是因为此事啊。
果郡王不举一事成功的盖住他和甄嬛私通一事,也是,男子不举,二人如何私通,况且柔则发现时二人穿戴整齐,只是谈话,并没有什么实质行为。
胤禛冷着眼看向柔则:“好好的不在宴席之上待着,成天出来拨弄是非,还带着欣贵人一起,你整日是闲的无事可做?”
柔则也十分委屈,自己明明是为了皇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