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春带着二人来到琉璃院偏厅,给二人上了两杯茶,屈身行礼道:“夫人和格格在这稍微歇歇,奴婢去回禀侧福晋。”
觉罗氏:“怎么带我们来偏厅?”
绘春:“等侧福晋梳洗完毕后,奴婢在带您去正厅呢,您别急。”
绘春来到宜修屋中
绘春:“侧福晋,乌拉那拉福晋和柔则格格到了偏厅了,奴婢给她们二人上了茶,让她们二人在偏厅中等候。”
宜修:“绘春啊,我突然间觉得头有点疼,你来帮我揉一揉,让他们等着。
绘春边给宜修揉头边听宜修说道:“柔则格格这几天追求身材纤瘦,就给她上一盏冬瓜荷叶茶,也别给她准备太油腻的糕点了,就准备一例“云片糕”和糯米凉糕吧!”
绘春听着宜修的话,心中了然,应下之后便告退去准备了。
几炷香后,琉璃院偏厅的觉罗氏和乌拉那拉柔则已经喝了两杯茶水。
觉罗氏:“这个小贱人分明是故意晾着我们,靠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开始做大拿乔了!”
柔则:“额娘,她在耽误下去,咱们的计划……”
觉罗氏对着旁边的侍女说道:“扶我起来,我倒要看看这位侧福晋,到底在干什么!嫡母入府探望,她为何避而不见!”
绘春连忙迎了进来:“福晋和格格莫怪,咱们侧福晋如今有了身孕,洗漱自是费时间,刚刚贝勒爷让苏公公送了些赏赐,侧福晋亲自挑选了一些,一会儿让您们带回去呢!这不,一忙完,侧福晋就赶忙让奴婢带福晋和格格过去呢。”
觉罗氏:“哼!”
觉罗氏气冲冲的拉着柔则向正厅走去,一进去,就看宜修端坐在正厅正坐上,不由得怒火中烧。
觉罗氏:“呦,如今宜修你嫁入皇家,怕是瞧不起咱们乌拉那拉家族,想见你还要我们侯着。”
宜修:“是宜修没安排好时间,嫡母勿怪。贝勒爷刚才送了不少东西,嫡母出身高贵,自是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女儿自是先要掌掌眼,才能把东西赠与嫡母不是。”
觉罗氏看着宜修这炫耀的神色,又想到刚才绘春对自己的不敬,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帕子。心中想着等柔则入府,一定要宜修好看,还要把这个叫绘春的婢子卖去青楼,她看宜修这个贱人还怎么神气!
觉罗氏想到了自己的计划在不实施便来不及了,自己好不容易买通了四贝勒身边的小太监,让他辰时三刻将四贝勒引向花园,现在已经辰时了,便开始和宜修闲聊。
觉罗氏:“你现如今有了身孕,府中可有人伺候贝勒爷?不去将你的四个丫鬟开了脸,服侍贝勒爷。”
宜修:“这不劳嫡母费心,贝勒爷本就不是重色之人,前儿圣上和德妃娘娘刚给贝勒爷赐下了一位侧福晋和两位格格,贝勒爷的意思也是不想在添新人了。到是姐姐,可订了婚期?”
柔则支支吾吾道:“阿玛额娘疼惜我,自是不想让我太早成亲!”
觉罗氏:“是呢,我和你阿玛还想在留你嫡姐两年,不着急,不着急。”
此刻春夏秋冬四位丫鬟内心os:“什么多留两年啊,怕是迫不及待要送上贝勒爷床上吧!”
觉罗氏:“刚才在偏厅喝了你府中的茶,只觉得爽口,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怎么还不给上茶了!”
宜修:“怎会,茶早就备好了,绘春,快给福晋和大格格上茶!”
只见绘春在给柔则上茶时,十分“不巧”的将茶水打翻在了柔则那身十分华美的妃位吉服身上。
柔则:“哎呀,我的衣服!”觉罗氏赶忙站起来来到柔则身前:“没眼色的东西,上个茶都不会嘛!”
宜修:“嫡母别生气,快快让姐姐换一下衣服吧,衣服湿着也不好受啊!染冬,快去,带柔则格格去侧厅换衣服,拿一件我的衣服给柔则格格换上。”
柔则看了一眼觉罗氏,二人眼中皆是计策即将要成功的兴奋,起身去换了衣服。
到了侧厅,柔则和她的贴身丫鬟芳如便开始准备换上她的舞衣。
芳如:“格格,如今已经是秋天,天气比较凉,您这件衣服会不会有点……”(太暴露了)
柔则这件衣服是由京城最好的裁缝剪裁,两臂更是只用了纱巾做袖,为了突出腰身的纤细,后背只用绑带固定。
柔则:“你懂什么,还不赶紧帮我穿衣服!”
芳如:“是,格格,您收下腹部,奴婢后面的带子系不上了!”
柔则听到芳如的话,内心气的快要吐血,自己本纤瘦,到为了突出腰肢纤细,这件舞衣的尺码比她平时穿的小了两码,自己更是为了让自己尽快瘦下来,还服用了秘药息肌丸。但是为了赶快穿上这件舞衣,柔则也不得不收腹。好不容易等芳如为她穿好舞衣,柔则只觉得自己被勒的上不来气,自己为了保证腰肢纤细,早上都没有用膳,只是在宜修院中用了两盏茶,吃了几块糕点,现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