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谨儿,你也知道,我们府中还有一位婳姨娘,婳姨娘精通诗词音律,惯会讨好将军,如今我有了身孕,我真担心将军会变了心……”
丁惜玉话说一半,将后半句话隐了去。
其实她想说,丁惜婳比她更像谨儿,若她不能笼住将军的心,将军少不得会被丁惜婳勾搭了去。
“谨儿,前些日子我还做了一件蠢事,惹得将军生了好大的气,若不是看在我腹中孩儿的份上,他定然不会理我了。”
丁惜玉如今想想,仍觉得懊悔不已。
“你是做了何事?”
兮谨是知道顾子远的,他向来城府极深,情绪也不轻易外露。
若是作为夫君,他当算得上是个情绪稳定的伴侣。
“我……我让房里的雪儿去给将军送汤,顺便给将军暖暖床。”
丁惜玉小心翼翼地看着兮谨,果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兮谨气得敲了敲丁惜玉的额头:“你如何会做这般蠢事?”
“我这不是怕将军耐不住嘛。”
虽然她也只和将军有过一晚,可府里的嬷嬷都说,这男人一旦开了荤,便是荤素不忌的。
“你倒是也比以往多了几分谋算。”
兮谨想了想道,“你定然是觉得雪儿是最好的人选,一来她以前是丁惜婳的人,若是得了将军的宠爱,便是打了丁惜婳的脸,二来,这雪儿不容易有孕,也不会有人和你腹中的孩子争抢什么。”
“谨儿,你都知道了?”丁惜玉再次觉得卑微,她的小伎俩一下子就被谨儿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