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兮谨刚好和他说过外祖父的踪迹,当初壑拓曾和她说起过,外祖父在他手中,可兮谨身份敏感,又恰逢两国交恶,兮谨根本没法去见外祖父。
云亭哥哥就不一样了,他历来喜好周游列国,又机智过人,若他去寻外祖父定然不一样。
“祖父年纪大了,我想把他接到身边侍奉。”提到外祖父,魏云亭神色不免有些落寞。
“是谨儿无能。”兮谨也是外祖父手把手教养长大的,可如今却不能侍奉在他老人家左右。
“谨妹妹别这么想。”魏云亭上前轻轻地抱了抱她,“谢洛定会有脱罪之日,我与祖父他老人家在庐阳等你们。”
“好。”兮谨哽咽地应着,“届时我们一定到外祖父老人家膝前奉茶。”仔细想来,外祖父他老人家都还不知道她已经嫁人了。
“定会有那一日的。”魏云亭说着,从袖间拿出两瓶药,“这是我新研制的药丸,一瓶给你,一瓶给外甥女,崖州苦寒,你们保重身子。”
兮谨颤抖着手接过:“云亭哥哥一路保重。”
“走了。”魏云亭红了眼,转身挥了挥手,孑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