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过世得早,男女之事上也没个人给我提点,你说我这样正常吗?”
赵巧娘有些忧虑,她马上要成亲了,老人都说成亲的时候女人身上带血不吉利,她想来想去只能来找慕兮谨问问。
“把手给我。”兮谨伸手探了探赵巧娘的脉相,又看了看她的气色,“可有腹痛,恶心?”
“那倒不曾。”赵巧娘摇了摇头,羞涩地道,“只是下面隐隐有些疼。”
“并无大碍,我给你开副药,吃上两天,血就会止住。”兮谨语气平和地说道。
赵巧娘红着脸问:“那我为何会出这么多血?”
兮谨捂唇咳嗽了一声:“下回悠着些就好。”
兮谨行医这么多年,也时常遇到这样的问题,两个年轻人初次行房,难免激动,偶尔举止过激,就容易造成女方受伤出血。
“我知道了。”赵巧娘脸色愈发红了,“谢洛媳妇儿,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兮谨摇了摇头,谢洛虽然血气方刚,房事上却一直很温柔,对她仔细宝贝得很。
只是有时候太过磨人,让她有些受不住罢了。
赵巧娘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了,只是她实在太好奇了。
他们夫妻二人男的俊女的美,作坊里的那些大娘们总是在背后说些他们的浑话。
还有那好事的婆娘说什么大晚上瞧着他们夫妻在院子里搂抱亲吻之类的。
现在想想,她前些日子如此疯狂地想要跟了少主,大概也和那些婆娘说的浑话有关。
村里那些小姑娘小媳妇儿的,谁没在半夜里抱着被子肖想过谢洛呢!
兮谨写了方子,交给赵巧娘:“先吃两天,房事需得再等上半个月。”
“嗯。”赵巧娘羞着脸,“你这没药材吗?”
“我还没整理好,过几日我会在原来的房子那里开设一座千金馆,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开方拿药了,不过你的问题不能等,得赶紧去镇上抓药。”
“慕兮谨,你真是了不起!”赵巧娘由衷地说道。
也难怪少主如此衷爱她,这般美丽能干、心地宽厚的女子,谁又能不喜欢呢!
兮谨回以一笑,并不与她多言,她是医者,不会拒绝上门求医之人,但不代表她就能对赵巧娘心无芥蒂。
赵巧娘也识趣,再次道谢后,便拿着方子走了。
送走了赵巧娘,兮谨收拾好桌上的药名小笺,又去了旧居。
推开了原本吱吱作响的房门,看着里面窄小阴暗的房间,兮谨只觉得恍如隔世。
想当初他们刚来崖州的时候,除了一身疲惫,什么都没有。
经过这大半年的共同努力,如今他们不仅有了新居,有了萋萋,还恩爱有加,成了彼此最信任的另一半。
兮谨只觉得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兮谨来之前便是将千金馆规划过的,所以动手整理起来也很是顺手。
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将房间整理了个七七八八。
如今只待柳大爷把药柜桌椅的制作好搬进来,再将牌匾挂上,就可以正式开馆接诊病人了。
兮谨见天色要暗下来了,便锁了屋门,揉捏着酸痛的肩膀往新家走去。
回到家,兮谨一开门,就见院子里烛火灿烂,兰儿与顾直都在,看到兮谨进来,纷纷鼓起了掌。
萋萋最先跑了过来,扑进兮谨的怀里,柔嫩的小手捧着兮谨的脸,“吧唧”亲了她一口,甜甜地道:“娘亲,生辰快乐。”
兮谨恍然一笑,这才想起今日是她十七岁的生辰,这几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都把这事忙忘了。
“谢谢。”兮谨走上前,看着院子桌上满满当当的饭菜,惊讶道,“苏苏,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下午做了这么多饭菜。”
“都是谢大哥出门前吩咐下的,不过这些菜不是我做的……”
“是我去镇上的望福来酒楼买来的。”顾直笑容灿烂地道,“谨姐姐,以后你想吃什么都与我说,我家将军可是给了我一大笔银子呢,你尽管使。”
“谁要用你家将军的银子。”苏苏说着,神秘地递了一个锦盒给兮谨,“谨姐姐,这是谢大哥留给你的生辰礼物。”
兮谨接过,打开锦盒,吃了一惊,里面竟是满满当当的银票。
这个谢洛,送礼这般俗气的嘛!不过仔细想想,这大半年来,他好像把该送的,能送的都送了个遍,确实也没什么好送的了。
苏苏看着兮谨哭笑不得的神情,赶紧附耳解释道:“谨姐姐,你可别误会,这银票从钱庄取出来颇费了些时间,所以现在才到你手上,少主说了,他的都是你的,等回了京城,家里的银两都归你管。”
“我知道了。”兮谨将锦盒收下,其实她在崖州用钱的地方也不多,大概等他回来也花不了多少钱。
兮谨看到大伙都等着她,便不好意思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