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如何?”
“红莲罗汉更是心慈性善之人,曾为渡化一化神期的邪修,甘愿受辱七日,此事后来还成了一桩美谈。”
“哦?真易大师可否说来听听?”
“元施主想听,那自是不无不可。”
“三百年前,有一邪修自南境流窜过境,来到我西境杀伤掳掠,拿人炼蛊。”
“我佛门尊者得知此事,纷纷动身前往镇压此獠。”
“然此邪修凶狂滔天,不仅有一只蛊王期的金蝉蛊,自身也烙入金乌、烛龙、夔牛三种顶尖巫纹,横扫我佛门众多尊者。”
“好不容易将其围住后,其又利用烛龙巫纹的时间之力轻松逃离。”
“被逼无奈之下,当时距离此獠最近的红莲罗汉出手,将其困入红莲中。”
“此獠被困,自是大骂红莲罗汉以大欺小。”
“而红莲罗汉与其论道两日,后主动步入红莲中,接受此獠的对赌,让那只蛊王期的金蝉蚕食自身,同时诵经渡化此獠。”
“那蛊王期的金蝉凶戾无比,一身庚金神光连罗汉金身都可削斩。”
“红莲罗汉进去,不到一日便被蚕食了一条手臂,但他不惊不恼,仍旧平静的念诵经文。”
“一连七日,红莲罗汉被蚕食得仅剩一颗脑袋时,那邪修终于被感化,拜入红莲罗汉座下。”
陈元听完脸色古怪的道:
“这若是凡俗之人听起来,确实是红莲罗汉舍身渡化邪魔,但在我等修士听来,被蚕食身躯而已,化神都可轻松夺舍再生了,这对红莲罗汉来说不难吧?”
真易和尚摇摇头:
“元施主有所不知,我佛门修行之道与其他修行之道不同,一身所修不仅是佛心,元神,亦有金身。”
“金身若被破,实力会大降,甚至折损修为,并非简单的夺舍即可迅速恢复。”
“且看之前那嗔怒僧,没有随便在城中挑一凡俗之人,而是选择了老衲,便是因为老衲虽然实力不济,但至少也是金丹后期,所修持的金身比凡俗之人要强上不少。”
“这么说来,这位红莲罗汉,确实是佛性深厚之人。”
真易和尚赞同的点点头,随即才像想起什么,站起身道:
“元施主稍后,老衲这便沏过新茶。”
“不必了,此间事已了,在下告辞了。”
陈元说罢,身形化作火烧云消失。
真易双手合十的道了声佛号,低头道:“方才多谢元施主救命之恩。”
陈元没有再回应,因为他已挪移离开城中,同时考虑着是否去那极西之地走一遭。
自己解决了嗔怒僧,让那望星崖的罗汉化身得以解脱,他应不会无故放失,让他白跑一趟吧?
火山群···
莫非是与自己的火阳神光有关?
自己杀了嗔怒僧后,曾自语过要提升火阳神光的威力,此话难道让那罗汉化身听到了?
唔,以后自言自语的毛病得改改了,有什么话在心里想便好。
陈元心中嘀咕,最终还是往极西之地赶去。
龟寿灵尊提供的那十来种材料中,有三样是在西境产出。
如今他已拿到两样,还有一样在西境和南境的交界附近。
反正早晚都要去南境,不如先走一趟这极西之地,看那罗汉化身说的究竟是什么。
一路疾飞,横跨半个西境之地后,陈元到了一个他曾耳闻过的庵庙前。
安禅庵。
汪玉辰渣男被此庵的庵主强留了半个月,要与他结发长生。
虽然这渣男最后寻到机会逃了,但这庵庙的名字陈元却是记下了。
他此行出来游历天下,除了为寻找材料外,也是为睡遍天下女修,提升实力。
如今出来都快半个月了,他还未寻到人双修,实是有些拖沓了。
不过如今这安禅庵,似乎情形不太妙。
却见三个元婴之人悬于庵寺上方,不断对这庵寺的护寺大阵攻击。
这三人中,有两人是元婴中期,一人是元婴后期。
其中元婴中期的两人,一个是留着长发的行脚头陀,一个是满脸淫邪笑意的男子。
而那元婴后期,则是个身穿白色僧袍,眉心有朵粉莲的和尚。
这和尚周身异香弥漫,举手投足间便有明妃轻喘之息,令人听之热血沸腾。
安禅庵内,同为元婴后期的庵主普莲神尼脸色绯红,气息不稳的勉力支撑着护寺大阵:
“白心,你我同为佛门,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正是因为伱我同为佛门,小僧才会如此热衷于普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