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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去了中境?”
地阳腾得一下站起,手中的竹叶逸散成灵气。
双手撑在沙盘边缘,他面上满是不解:
“怎会如此?龟寿他们怎么敢让这狐狸走出御兽宗范围?”
“他们就不怕此子夭折么?不怕魅婉池
那帮妖女吗?”
“不对,龟寿的推衍之术比我强,或许他是刻意如此。”
“至于目的,或许是在引诱我出手,也有可能是在引诱魅婉池的人出手。”
“但本尊怎会上如此粗鄙的当?所以目标应该不会是我,是魅婉池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龟寿明明早已算到这狐狸会凝结火阳道体,却故意放任他在万里雪原凝结,让魅婉池的几个妖女都盯上这狐狸。”
“如此一来,这狐狸对魅婉池的妖女来说便是最好的诱饵。”
“只是作这般想的话,便证明龟寿有把握对付魅婉池的人了?”
“还是说,龟寿只是单纯的想创造机会,看能否抓到魅婉池地仙落单?”
想不通此点,地阳有些烦躁,并开始着手推衍。
可惜,之前他连陈元的行踪都推衍不出来,更别说如今要推衍龟寿的布局。
几番推衍无果,他怒拍沙盘,将内中沙子震散。
“哼,不管你龟寿打的什么算盘,本尊以不变应万变,最多暂不掺和此局罢了!”
“如今这狐狸行踪暴露,自会有魅婉池的人出手,本尊正好作画上观!”
说完,他盘膝坐下,不再纠结此事。
而魅婉池的境域中,那片竹叶飘至一处城镇。
蓦然化作一副画作,跌落在一处青楼的窗前。
听到窗外有动静,屋内女子将窗户打开,看到此画后拾起打开。
却见其上画着一剑眉星目,阳刚洒然的男子。
此时此男子正踏在一把赤金长剑上,冲向一片迷蒙光幕。
“好俊俏的剑仙。”
这女子看着画道了句,并往窗外看了看,轻呼道:
“哪位仙长掉落的画作?”
没人回应,倒是青楼的老鸨听到她声音,从院子里轻踩屋檐飞身上来道:
“青儿,发生了何事?”
名为青儿的女子将画作递给老鸨,并讲述了一遍经过。
老鸨接过画作看了眼,当即便看出此画不凡,微微颔首道:
“此画确非出自凡人之手,不知是哪位道友所留?”
她声音轻媚悦耳,飘向四周传递到方圆五里内。
此次有了回应,但都是些凡俗之人。
老鸨见状摇摇头,拿着画卷道:
“此画我拿走了,青儿你到账房领百两黄金。”
“多谢红姐。”
青儿欣喜的道谢,而那红姐则是拿着画卷跃下院子,走进她的厢房中:
“故意留下此画又不现身,想来是看上我楼中女子,但又怕被榨取元阳吧?”
“哼,我寻不到你,献给师尊还寻不到你?”
说罢,她写了个字条绑在信鸽脚上。
将信鸽放飞不到一刻钟,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便飞入青楼。
这千娇百媚的女子看完画作,又用了秘法探寻一二后,又取出百里传讯符。
不多时,又有一娇柔可人,但修为已入金丹的女子从天而降。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女子来到此青楼,但都寻不出留下这画卷之人的踪迹。
“我们都寻不到,不如我们将此画带回池中,献给老祖吧?”
“我觉得可行,我们合力都寻不到丝毫踪迹,证明留下此画的最低也是化神,对老祖们来说,虽算不上宝药,但也算是不错的灵药了。”
“我也赞同。”
“事不宜迟,那便走吧。”
几个元婴女子商议完,当即便带着此化作离开青楼,返回魅婉池中。
路上,几个女子简单的商议了一番,决定将此画作献给执掌彩罗素云帕的婉儿老祖。
来到方连婉面前,她们简单的讲述了一遍经过,便将此画献上。
“你们呐,心思还是太单纯了。既是化神,若真看上那青楼中的女子,哪个不可随意掳走?”
方连婉侧卧在软榻上,并随手将画作打开。
当她看到画作上的内容时,顿时坐直了身体。
“你们在哪座城拿到的此画?!”
不用加班的日子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