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脸色一变，惊愕地看向洪战。小竹的话已让她很惊讶了，结果洪战还知道她是白素素？
“在下极为感激白圣女的援手，所以才会投桃报李。只是，我想求证一下，你为何要救小竹和赵三思？”洪战再度问道。
白蛇终于确定她暴露了，她也不再隐瞒，身形一晃，嘭的一声，化为人形，变回了白素素的模样。
她脸色苍白，似极为虚弱，但，因为娇弱，也少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感。
白素素对二人说道：“算是报答你们吧。”
“报答我们？”洪战好奇道。
“得圣主允许，我若能联盟八成的寒古禁区王朝，圣主允我入阴世界。因为你的司天大会，让众王朝都不看好与你联盟，他们忽然都愿意与我联盟了。所以，我能入阴世界，还要多亏你的司天大会。为了感谢你，我当时顺手而为。”白素素解释道。
小竹忍不住笑道：“她的意思是，因为你将司天大会搞砸了，让她捡了大便宜。她心里过意不去，才帮的我们。”
洪战没好气地瞪了眼小竹，然后对白素素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好糊弄吗？这么蹩脚的理由，你都说得出口？”
白素素脸色一红，一时不知所措。
“白圣女若是不想说，可以不用解释。”洪战摇了摇头道。
白素素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道：“刚才那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我不能说，抱歉。”
洪战看白素素纠结的模样，笑道：“你是和江东逸联盟了，不想赵三思和我们折戟在这阴世界吧？”
“你，你怎么……”白素素惊叫道。
小竹也惊讶道：“洪战，你是说她背叛了大雪山圣地？”
洪战解释道：“背叛谈不上，但，应该和雪光菩萨有恩怨吧。”
小竹好奇道：“为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洪战解释道：“上次跟白冰禅师喝茶聊天，你不是在旁边煮茶的吗？忘记白冰禅师介绍白素素的身份背景了？”
小竹皱眉道：“白冰禅师？他没说什么啊，他说白素素是大雪山圣地的唯一圣女。因为，白素素是上一任大雪山圣主的女儿。”
洪战点头道：“白冰禅师还说过，自从白素素父亲死后，白素素就从没笑过。”
“那又怎样？”小竹不解道。
“说明白素素怀念她父亲啊，几百年了都没笑过，就不仅是怀念了，可能还有仇恨。”洪战解释道。
“仇恨？”
“白冰禅师说，上一任大雪山圣主死得很突然，然后，雪光菩萨迅速继位了。”洪战说道。
“你是说，雪光菩萨杀死了白素素的父亲，然后取而代之，成为了新的圣主？”小竹惊讶道。
“很有可能。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她几百年都没笑过的原因了，天天对着仇人，你笑得出来？”洪战说道。
“我肯定笑不出来。”小竹说道。
“然后，江东逸那个野心家，只要一撺掇，白素素恐怕就会同意结盟，成为反对雪光菩萨的卧底了。”洪战解释道。
小竹皱眉分析道：“江东逸前不久放走银辉，拉我们下水，相当于隐形联盟了我们。白素素知道此事，她为了反对雪光菩萨的联盟不受损失，才救的我们？”
洪战点头道：“有很大的可能性，也是我暂时分析到的缘由，当然，具体如何，还不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问问白素素，就知道了啊？”小竹说着看向白素素。
却见白素素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之色地看向洪战和小竹，她整个人都麻了，这么隐秘的事情，怎么被一说一答，就分析出来了？
“白素素，洪战分析的对吗？”小竹好奇道。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白素素惊恐地问道。
她的反骨，已经明显到随便谁都能看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