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府卒欲哭无泪,要不是看在每月二两银子的面儿上,他们也不会看守鬼屋一样的赟府:“我们觉得空着便空着,灯油的钱不花便不花。”
二两银子在使用上,府卒没有遵照马鹏程的吩咐。
马鹏程的吩咐是二两银子一两工钱一两灯油,确保赟府每夜至少是亮堂的,但是三个府卒没有那么自觉,毕竟一两银子对他们而言就是巨款。
赟府,只剩下一个空壳。
要不是石韦年拦着,俞康春会再在赟府燃上一把火。
御书房内,听了俞康春禀报的云海洲脸色也变了,景赟竟敢违抗皇命?!
“怎么办?”俞康春最害怕的是景赟变态,伤害俞琳琅。
云海洲一手掐着眉头:“这也不能证明郡主和景王有关联哪,相爷难道是关心则乱?!”
俞康春心想你不乱?
你不乱你皱什么眉头!
“这样的小事相爷看着办吧!”
云海洲刚刚接到远在胶州的云华晖的现报,说是照着俞琳琅在地图上画着的圈圈,挖到了价值非常高的金矿脉,心里对俞琳琅的“失踪”带着惋惜:“我不缺景王一个,着实差郡主一人。”
在云海洲眼里,景赟已经是一个废人,一个失去生育功能的皇子还能做什么呢?!
俞康春看着拿起朱笔的云海洲,内心腹诽着什么差郡主一人,皇家的天恩主要在俞琳琅能“慧眼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