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洲高大的身材和俞琳琅的娇小形成了最萌身高差,两人热烈谈笑的样子引得人人侧目,一时间传言四起,说某人相中了一对姐妹花。
等在宫门口的南沐阳和霍小淘惊掉了下巴,还有更不可思议的是,云海洲站在宫门口和南沐阳聊起了家常。
“听说你父皇上了少华山?”
云海洲也不避讳俞琳琅在场,完全把俞琳琅当成了自己人。
南沐阳谨慎地应了一句:“父皇说要颐养天年,我们做儿女的不敢忤逆,就在距离京都不远的少华山上建了别苑。”
“好啊,很好!”
云海洲称赞南沐阳一片孝心,反观自己的儿女没一个立得住的,皇子佛系、皇女骄纵。
南沐阳看了俞琳琅一眼,心想启德皇帝这是哪里来的感慨呢!
“皇上,约莫十天左右我过来告诉您矿址,连带着有什么风水宝的我一并考虑,到时请您一起拍板儿!”
听话听音,俞琳琅见云海洲怅然若失,大大方方地一笑,什么四六五五啊,没强买强卖已经是皇帝陛下开恩。
人家皇帝大度跟你分层,真给你分层你敢要啊!
皇家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么,所以赶紧的“肉肉”奉上,要是连这点眉眼高低都没有,那就别混了。
回去的路上,南沐阳将武二黑和霍小淘打发走了,一个买米、一个买肉,或者一起买米买肉。
“你和启德皇帝谈了什么?”南沐阳问。
俞琳琅甩出一纸合约:“谈着谈着让人家绕进去了,人家目的是铁矿,结果我自告奋勇给了一个金矿。”
“矿搁哪儿?”南沐阳服了。
“我得想想,”俞琳琅一个头两个大。
南沐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一单生意实质上是不平等条约,但是狄蓝英一通闹腾总的有个说法吧:“怡妃娘娘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坏了!”
俞琳琅一拍大腿:“把问清塔拉来由去脉的事情给忘了。”
“呵呵,这可不像你。”
南沐阳停了片刻:“我在宫门口碰见了相爷,我打招呼,相爷没理我!”
“我在御书房碰见他,他也没理我。”
俞琳琅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这些老头子在搞什么名堂:“看来相爷心事不少,想法也不少,还有惠王,现在御书房罚跪呢!”
南沐阳微微的叹气:“塔拉的去向始终是个问题。”
“惠王没说实话,自己老婆丢了,还有时间看着别人的老婆,”俞琳琅才不相信云华晖无辜:“傻帽儿一个!”
“回去等他,”南沐阳笑了。
第二天响午,俞琳琅撸狗,崔可寅来了。
“琅儿,宫里出了几件大事。”
崔可寅的小姨是锦妃,原先与德妃、淑妃并列三妃之一,以前是德妃犯错淑妃受宠,现在德妃残了淑妃已死,没想到后来有了怡妃和颖妃。
新人笑旧人哭,好在颖妃空有一副好的皮囊,但是怡妃后来居上还是令她不喜,于是约了崔可寅几件首饰,借口崔可寅进宫叙旧。
“怡妃升了贵妃,又有身孕,看样子一步登天呢!”崔可寅恨屋及乌,对狄蓝英也有不喜。
俞琳琅拉了崔可寅到小仓库挑珍珠:“各有各的优势,千万别让势利蒙了眼,换一种方法和皇帝相处,不是简单的鹬蚌相争。”
章含之的名分中占一个“锦”字,就知道模样儿不差,只不过时间久了,色衰爱驰。
“看来小姨是近墨者黑了,”崔可寅之所以喜欢和俞琳琅聊天,因为俞琳琅的领悟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德妃?”
俞琳琅一愣,林菲儿自从回宫之后,几乎是毫无存在感。
而崔可寅明显是替章含之探口风:“听我小姨说,月余之前德妃到怡贵妃宫中吃茶,遇到了前去拜会的塔拉公主,然后几个人就都不见了,直到今天早晨宣了怡妃娘娘的晋封旨意,赐了永华宫。”
“你的意思是吃茶把人吃丢了?”
俞琳琅反问,同时为林菲儿犯愁,好不容易脱了牢笼之苦,毁了容也不可能再复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过日子,非得哪里有事哪里到呢!
崔可寅“嗯”:“现在回来一个,另外两个呢?!”
俞琳琅将珍珠放在袋子里交给崔可寅:“她们当局者都不晓得,咱们哪里会知道?!”
“我小姨让我问,昨天你和皇上一路上都说了什么?”崔可寅终于不绕了。
俞琳琅失笑,就知道云海洲亲自送自己出宫会让后宫沸腾:“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和皇上说的一直都是怡贵妃,因为怡贵妃在清泉山庄白吃白喝,还间接弄坏了我的房舍。”
“皇上不肯赔钱?!”崔可寅还是十分了解俞琳琅的做事风格的。
“不但不肯赔,还说我和怡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