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奥赫也觉得,本来五彩缤纷的花田很养眼,现在只剩下黄土,就好像在锦袍上打了个补丁。
“后院儿还有红柳和鹅卵石,我们修整修整。”
冯十三觉得,奥赫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具体的生活实践上还有待提高。
咱就说了,薅花儿和拔草有什么区别,非得把那土地翻得跟粪坑似的。
“那还不快点儿!”
奥赫逐渐对俞琳琅有了一些了解,尤其是俞琳琅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刀刀见血,要是看见这抢劫一样的场面,揶揄的话一定少不了。
“主子,韭菜花……,”冯十三将羊肉用冷水浸上。
奥赫点头:“这个,我会!”
大家分工明确,在外面又是一阵忙乎。
人多力量大!
翻浆的花田铺上红柳木板,嵌上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后摆上桌椅,一个小小的休憩之地跃然眼前。
太阳西下,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三天两瓶,一天三次。”
守在俞琳琅身边的奥赫拿着草棍儿,将云海琦留下的小药粒数完、分好。
奥赫感慨,女人就是娇弱,换做是他,一口全部吞下,什么一天两次三次的,再强的药量也能挺过去。
冯十三蹑手蹑脚地进来:“主子,羊肉再煮就老了。”
奥赫看了俞琳琅一眼,俞琳琅睡得正香,鼻尖儿上密密地渗着汗珠儿:“再煮一只。”
一个时辰过去,天色暗了下来,俞琳琅睁开眼睛。
“嗨呀!”
抻了一个懒腰,俞琳琅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
我天,奥赫心头一松,可下子醒了!
俞琳琅这家伙呼吸太过轻浅,害得奥赫好几次都以为俞琳琅睡着睡着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