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以外,能有什么让他兴奋?
袁娘在亭子下偷听到后,跳进了亭子里。
“秦婆婆已经去歌舞坊查药的事了,我要不要去告诉秦婆婆一声?”
丁晚来看向袁娘,对她摇头。
“不用,让秦婆婆查一下也好,不律律城的那个郎中有许多怪异的地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知道,他才出不律律城不久,他做的药,是怎么进了长安的歌舞坊。”
袁娘没再作声,反正他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她对人间的事情,不是很懂。
夜幕即将降临,趁着黄昏的视线,江夙夙跟刘锦雁在斋宅外的树林里头有分寸的切磋。
“姓刘的,拳脚功夫不错。”
“那是自然,上次找袁娘的时候,嗅觉输给了你,总不可能再输拳脚。”
又过了几招,刘锦雁收手,额头带汗的看向江夙夙。
“对了,你跟丹南先生怎么回事?感觉最近你对先生有些疏远了。”
江夙夙收拳后,擦了下头上的汗,在她心中,事无不可说。
“也没什么,以前,我只有师父,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我都得粘着他,现在不同了,我有你们,师父既不喜欢我,我没必要总惹他心烦。”
江夙夙说的话,把刘锦雁听得低下头,扣了扣脑门儿。
“夙夙,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江夙夙盯着刘锦雁,有些不解。
“喜欢就是喜欢,还有几种喜欢?”
刘锦雁被反问懵了,抬头看向江夙夙,尴尬的笑。
她算是明白了,江夙夙自己或许也不懂。
江夙夙以前是不懂得何为喜欢,但她现在喜欢的有很多,喜欢流萤,喜欢地狱雀,喜欢秦婆婆,喜欢斋宅里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