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怎么不可能?不信,你自己去看。”
刘锦雁虽长年随父亲留在军中,但朝中的一些事,她却知道,即便父亲不提,旁人也会跟她说。
“他不是不相信你所说,而是不相信一个文官的字会丑,汪有才虽只是个县令,但也是正经的文官,是过了科考的,要过科考,字是第一关,字好才能入考官的眼,因此,一个文官的字丑,这几乎没可能,除非……。”
步暝接着刘锦雁的话往下说。
“除非他没经过科考,是花钱买的官。”
刘锦雁听了,看向步暝。
“若是买的官,也就说得通了,这是重罪,他那么喜欢和稀泥,应该是怕判错案子,引人注意,暴露自己。”
步暝仔细想了想,摇头。
“不,这好像更说不通,若真是买官,必是花了不少的银钱,他不捞油水,不贪好处,是何所图?”
这一点,刘锦雁不是很懂,她对官场的了解不如步暝深刻。
新妇蛛看了一眼那书房中的汪有才,小声的问。
“要不要先把他抓起来,逼问一翻?”
步暝摇头,虽然六扇门的人喜欢这么干,遇上有嫌疑的,总会抓起来审一审,但他觉得此事蹊跷,怕现在草率行事,会打草惊蛇。
“再看看。”
说完,步暝退下屋顶。
新妇蛛跟刘锦雁见他走,也跟着他。
回到客栈后,三人各自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