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怎么骂的我?”
刘锦雁被江夙夙一句话怼到无语,那个时候,她哪里知道宅子里住着鬼医丹南,更不知道好些个妖鬼也在其中,只当丁晚来是在郊外养了个女人,她也是从世俗去判断,谁知道自己猜错了,也骂错了人。
陆不同笑了一下,看向马车外,见阳光在树叶上闪光,他眯了下眼。
“新婚燕尔,就派你出公差,你就没有一点儿怨言?”
步暝听了,直叹气,马车上的都是熟人,他也不要什么脸。
“没什么好怨言的,反正也是各睡各的,她睡一边,我睡一边。”
陆不同回头,惊讶的看向步暝。
“这么多天,你们居然……。”
步暝点头,撑着膝盖吐了口气。
“当时求她的时候,是让她跟我作戏,虽然我是想……,但是她不点头,我哪儿敢……。”
看到步暝的怂样,陆不同笑出声。
“步暝啊步暝,我以为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万万没想到,你是个点不响的炮仗,这种事情,难道你要一个女子开口不成?”
陆不同对步暝的评判,让江夙夙深以为然,她皱着眉,对步暝摇头。
“你的脑子不太好。”
刘锦雁听到陆不同跟江夙夙都在说步暝,没忍住在旁边幸灾乐锅,别过头去笑。
人大多如此,喜欢踩在别人的愚蠢上,像做贼一般笑上几声。
步暝见刘锦雁也笑自己,他咂了下嘴。
“凶婆娘,他们笑也就算了,你不能!”
刘锦雁听了,看向他,昂起头。
“凭什么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