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雁看向江夙夙,江夙夙的话,让她发笑。
“就你?!能有钱买下这宅子?痴人说梦吗?”
丁晚来不想刘锦雁再说出什么伤害江夙夙的话,走上前,看着她。
“刘锦雁,够了!你也知道这里姓丁,是我的地方,他们是我的朋友家人,轮不到你来讲!”
刘锦雁看向丁晚来,想到丁晚来的父亲拒亲,她心中有气,要不然,她不会贸然找到这里。
“丁晚来,当初是你说要娶我的,你自己亲口说的,我若嫁不出去,就由你来娶,如今这是要做什么?翻脸不认人?说话不算话?!要是,你不想当个出尔反尔的小人,那么,你的地方,将来就是我的地方,我的地方,难道该任其乌烟瘴气,我不能管吗?!”
丁晚来皱紧了眉,看着刘锦雁。
“我跟你,那是儿时戏言,不能当真!你该懂什么叫童言无忌?!”
刘锦雁看着丁晚来,目光坚定。
“我只知道什么叫一言九鼎!”
丁晚来被噎到无语。
“你!……。”
刘锦雁从不知道什么叫服软,她指着江夙夙,明确的告诉丁晚来。
“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把话撂这儿,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杀了她!”
丁晚来听到这样的威胁,瞬间怒了眼睛。
“你敢!”
江夙夙在一旁听糊涂了,她不明白,丁晚来不娶刘锦雁,刘锦雁为什么不杀他?非要来杀她?!
“凭什么?”
刘锦雁以为江夙夙是挑衅,向江夙夙看去,取下腰间的武器,一对一镰两刃的短镰。
“凭它!”
步暝跟丁晚来有听说,刘锦雁曾随她父亲刘襄上过战场,杀敌无数,是以,都盯紧了她手中的镰刀。
江夙夙扭头发现丁晚来跟步暝如临大敌,想起,先前刘锦雁骂她骂得那么难听,她火气瞬间大出不少,伸手拨开半挡在自己身前的丁晚来。
“太监,让开!”
丁晚来回头看了一眼江夙夙,他不敢让,他知道刘锦雁很厉害。
“夙夙……。”
江夙夙没多少耐性,看着丁晚来大了声音。
“让开!”
丁晚来皱着眉,还是不让。
这时,鬼医丹南的声音,从江夙夙的房内往外传来。
“丁晚来,给她让开吧,这场架,她不打不痛快。”
丁晚来听得鬼医丹南如此说,压下眉心,这才被步暝拉到一边。
听到要打架,黄山从狼豪里钻了出来,他望向刘锦雁,一眼就能看出,他不信流萤看不出来。
流萤接到黄山的目光,轻点了下头,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想江夙夙跟刘锦雁动手。
但鬼医丹南发了话,谁也不能再拦。
江夙夙活动了一下手脚。
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看来,这是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打架。
这场架,打得够狠,够疯狂。
斋宅外的树木,被她们俩打倒一大片,刘锦雁的左肩被江夙夙捶得粉碎,江夙夙的脸跟胳膊都被刘锦雁用镰刀割出大小不一的伤口,即便是这样,两个人也没有收手。
直到刘锦雁的镰刀刺过江夙夙的琵琶骨,江夙夙痛得嗯了一声,起了杀心,以快到不能防的一拳打向刘锦雁的心脏,刘锦雁为了自保,潜意识显出了头上的一对狼耳朵。
看到刘锦雁的头上突然长出一对狼耳,众人发出惊呼。
刘锦雁见到大家的反应,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扔掉手里的镰刀,用双手去捂,想把自己的耳朵藏起来,但为时已晚,所有人都已看到。
她惊慌的望向所有人,不想让别人说她是怪物,想要逃跑。
这时,鬼医丹南的声音再次传出。
“刘锦雁,你现在如果逃了,等你爹来找我的时候,告诉他,从长安城里跪着来,一步一步。”
刘锦雁捂着耳朵,愣了愣,转身看向院门,看不到是谁在说话。
“你是谁?”
江夙夙这时已经打生气,才不管对方是人是妖,趁刘锦雁不注意,不讲武德的一拳,直接擂向她的腰间。
咔一声,刘锦雁的腰应声而断……
鬼医丹南听到外面的动静,皱了下眉头。
不多久,江夙夙便浑身是伤的把刘锦雁拖到鬼医丹南的面前。
“师父,我错了,不该偷袭她,但我不能让她跑……,架没打完,谁都不许跑。”
江夙夙说完,把刘锦雁往地上一扔,痛得刘锦雁惨叫。
刘锦雁居然不是人,这一点,丁晚来跟步暝先前并不知道。
只有流萤、黄山,还有长夜,在江夙夙还没开打前,就感觉到了刘锦雁是妖。
鬼医丹南看向江夙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