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程星说的祭拜痕迹，但是等她绕到另一侧，就看见了香灰和烧尽的蜡烛。

她一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立着的石碑。

石碑上被泼了鲜血，表面一层看上去还是新鲜的，像还没泼多久。

但也能看见石碑上凝固的陈旧血迹。

血迹下似乎有字，但是被一层层血迹覆盖，看不清写的什么。

银苏绕到石碑另一边。

——永生村

苍劲有力的三个字刻在石碑上，深深的沟壑中被红色覆盖，不知是血还是颜料。

银苏正看得起劲，石碑后面突然冒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银苏被吓一跳，下意识要摸钢管了。

“你是张阳的同学吧？”

穿着衣裳的妇人从石碑后面出来，满脸热情的笑意。

“你们城里的女娃娃就是好看，瞧这水灵灵的模样。”妇人自来熟，笑着夸她好几句，随后又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人？”银苏按耐住抽钢管的冲动，惊讶地看下自己两侧，“我和我朋友一起啊，哪里是一个人？”

妇人：“……”

她警惕地往银苏身侧扫了扫，眼中只映出女生孤零零的身影。

妇人又笑起来，“你这女娃娃可不要吓唬大妈，这明明就只有你一个人，哪里有其他人。”

银苏面露惊讶：“怎么可能，我朋友明明在的啊。”

她随手在空气一拉，做出往前推的动作：“阿姨，你看不见他们吗？你看，她明明就在的啊。”

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