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出。”
她娘家是谢府的家生奴才,按礼法,谢大夫人坐为谢家的正妻,有权插手。
她正盘算对策时,听大夫人不紧不慢地又说了这么一句,抬起眼,正对上她的目光。因畏惧了她数年,心里虚得厉害,勉强笑道:“怎么会是这个缘由!太太应是知道的,允哥儿和盼雁一起长大,家中上下,也一直视盼雁为允哥儿的房里人了,若将她嫁与别人,恐怕有些不妥…”
谢夫人道:“下人无知,你身为谢家半个主子,不去管教便罢,怎被下人所牵引?我们这样的人家,男子便是纳妾,也要过礼。一无礼仪,二无名分,盼雁何时就成允哥儿房里人了?”
她欲言又止,半天才道:“太太有所不知,这事我已跟允哥儿商量好了,允哥儿也没说不可,只是之前他一直在外,如今刚回京,新娶了妻,立马提这个也不妥,等过些时候,就把事情给办了的。”
谢夫人鼻里笑了一声:“我怎么听说,允哥儿明说了不愿意纳妾,申家长女也不愿意,只你一心要促成此事,申家女儿不愿理这桩事,回了娘家。”
她惊叫了一声,没想到谢夫人知道了这事,再不敢出声,死绞着帕子。
想到这儿,赵氏心中恨意难忍,忍不住咬牙说道恼恨道:“只要那个女人在谢家一天,我和二哥儿就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见姨奶奶脸上恨恨,赵婆子惊的眼皮子直跳,劝道:“姨奶奶,您别动了怒,说到底,还是自己个儿身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