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上干净舒适后,她抬起胳膊指了指屏风后面的桌几。
“渴。”申令祎有气无力,轻声说道。
谢允下榻,走到一个案桌前,倒了一杯茶,径直走了回来。
看着申令祎大口大口地喝完,问道:“还要吗?”
“再倒来两碗。”
谢允举着茶水回来,她咕噜咕噜的喝完,手里的茶碗一递。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困意沉沉。钻进了一旁干燥洁净的被窝里。
第二日申令祎起身时,已是接近晌午,腿间磨蹭间还隐隐有些作疼,见屋内无人,便取了镜台里的一只盒子,从中挖了点粉膏,然后掩着被子将那已洗干净,但仍然红肿的地方擦了擦,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看见外间日影横窗,自己住的这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帘子也打好放下。
院落里有几道鸟雀扑闹的声音,和廊下有人走动的声音。
腹中有些饥饿,刚一抬起手去拿放在一边的干净衣衫,手肘处传来的疼痛让申令祎眼眶红了一下。
申令祎勉勉强强爬起来,拿起衣物。套上亵裤时想起昨晚上的事儿,便觉得他过分的很。
她刚要开口唤下人进来,发现喉咙也有些疼。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生怕扯到哪里。
走到门前,叫一位已成过婚的仆妇,进来换水。
张妈妈在外间早已侍候着,闻声,低垂着头进来,眼睛一眼也不多看,回道:“回二奶奶的话,热水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