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皱了起来,片刻后,终于沉声命道,“最迟后天,后天若是她还在,母亲休要怪我不孝了。”
赵氏觉得自己被人几乎逼到了绝路上,无奈只得应下,哽声道:“允哥儿,我这回事儿错了,对不住你,”眼泪干了又擦,擦了又干。
谢允望着赵氏仿佛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最后只道,“只求母亲记住此次教训,往后行事不要在如此糊涂,便是做儿子的福分了。”
赵氏点点头,谢允走时,又淡声交代了几句,“她心情不太好,母亲这几日让令祎好生静养吧。”
……
谢允走后,赵氏自己独自发呆了许久,眼见中午快到了,问下人,听到赵盼雁还在房里未起。
早上起一滴水米未进,厨娘敲门也不应,赵氏洗了洗脸,抬脚便亲自找了过去。
在廊下站着,她几次敲门,里面人都不应,半晌,她才意识过来什么。
她惊呼一声,连忙让人破开了门,好消息,侄女没有想不开上掉,坏消息,找遍了屋里所有的地方,都不见赵盼雁的人影儿。
赵氏哭倒在地,特别担心赵盼雁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手足无措了一会儿。
冷静下来,儿子那里她是不敢去,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叫申令祎过来处理此事。
“婆母,你是说,表妹又不见了?”
无语,又不在了,她现在正有几大桩事要忙呢,那里腾得出手,去管他们谢家人的事情。
申令祎凝眉,思忖了片刻开口道,“婆母,你是找错人了,首先我来到京城,人生地不熟,恐怕有心无力。”
又接着提议道:“婆母,你也不要着急,她一个女子不过是一夜的时间,能走出多远?
人多力量大,您在想想谢家可还有什么亲戚可以帮忙找找?”
申令祎扫了一眼脸色心事重重的赵氏,赵氏不敢去告诉任何人了。
接着道:“要不要跟太太说一下,让她派几个府里的老人出去找找?”
赵氏急得大声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在推三阻四的跟我置气,你就不能以大局为重?”
“啪嗒——”
申令祎一挥手,一个汝瓷茶盏咻得飞了出去,猛地在地上碎成十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