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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亦习惯了,直到我成年后,培养出来属于自己的势力,并且薄氏在政界,亦有自己的人脉。“
“这些人保下了我,而我这些年,在政界也有了自己的威望及势力,才有了如今的薄氏,否则薄氏早就没了。“薄景承沉声说道。
别人看到的,都是风光无限的薄家。
却没人知道,他也是在死亡边缘不断徘徊.
“怕吗?小的时候遇到剌杀,害怕吗?“季书暖声音都在颤抖。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经历的事情,和薄景承对比,真的不算什么,或许说什么都不算。
谁能想到,如此光鲜靓丽的人,小的时候差点连命都没保住。
薄景承听到她的问话,他握着她的手,勾勒着胸前那道伤疤,哑声说道:“就这道伤,是我十岁那年,外出去争取一个对薄氏而言,最重要的一个项目。”
“路上遇上埋伏,差点死掉了,是霍眠墨推开了我,那时我失血过多,还是霍老出山替我处理了伤口。”薄景承声音暗哑。
提起往事,他的声音虽平静,内心依旧波澜起伏。
“背上的伤,有八岁的时候留下的,有十一岁的时候奶奶生日的时候赶回来中的枪,也有十五岁的时候在国外被人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