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伯,三婶子,老村长,这一大早请你们大家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见证,我们家打算分家了。”
容曲嘴角裂开,无声的笑。前世她还真不知道王老婆子竟然是找了这个理由,把村里的几个说得上话的带了过来。
这局布的还真是缜密。
“你们分家,友财会同意吗?”
王老婆子大声:“我这就去把他叫起来,他侄子都结婚了,他这个当叔叔的不同意分家,也得同意。”
“啊!”
一声尖叫,容曲立即捂住耳朵。
不多时就听到隔壁的吵闹声。
“啊这?这?怎么是美美?”
是王老婆子提高了八倍嗓音的尖叫。
“我滴个老天爷啊,新娘的妹妹昨天不是家去了吗?怎么会和友财搞到了一张床上?”
“真是伤风败俗,新娘的小姨子这是饥不择食,就友财那五短三粗的长相和身材,她也下得去口。”
这是下水村有名的长舌妇李三婶,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死的,还能无中生有,只要经过她口的事,就没有一件好事,还能传的十里八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村长李根直接下命令:“现在的情况,这个什么美美,要么嫁给友财,要么就浸猪笼,把她打醒,让她即刻做决定。”
人群顿时禁声,王老婆子惊的六神无主:“要不,我去找小程问问……”
容曲听到拍门声,嘴角裂开一抹兴奋的笑,不慌不忙的把她睡过的被子重新塞进柜子里,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王老婆子看到她尖叫一声:“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婶子奇怪的看着王老婆子:“王婶子,你这话咋这么稀奇咧,昨天新婚夜,新郎新娘不在婚房,还能在哪儿?”
王老婆子眼神闪烁了一下,一把推开容曲就往房间里闯。
容曲顺势被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辜的看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们。
“小程呢?小程怎么不在床上?他人呢?”
王老婆子见房间里没有李程,回头就一把揪住容曲的头发,恶声问她。
“我不知道,我也是听到拍门声才醒,就直接过来开门。”
容曲捂住眼睛,委屈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王老婆子一把甩开容曲,带着人去找李程。
这时已经被李婶子几人打醒的容美美,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后,就开始大声的哭起来。
李友财被打醒,醒来后看了一眼容美美,丑陋的脸上满是惊喜。
“村长叔,我不知道她怎么跑到我床上来,还和我行了那夫妻该有的事。我也不是那不负责任的,我吃点亏娶了她。”
容美美一巴掌甩在李友财脸上:“你这个丑八怪,娶我?你也配?我就算是死也不嫁给你。”
村长猛一拍房门,戾声一吼:“不嫁,那就浸猪笼。”
容美美吓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村长,突然看到门口的容曲,神情一瞬间变得狰狞,声音都劈了叉:“容曲,是你害我。我要杀了你。”
容曲朝她露出一抹憨厚的笑:“美美,你咋在这儿?昨天不是跟妈回去了吗?”
“你个贱人,你……”
村长不耐烦的打断:“她李婶子,劳烦你找人把她捆起来,早点沉塘,免得丢了我们下水村的脸。”
容美美不可置信的看向村长,气的浑身打哆嗦。几个女人兴奋的快速把容美美按住,连衣服都不让她穿,几下就把她绑住,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我要见李程,他一定不会让你们这么对我,快放开我……”
容曲看着不断挣扎,狼狈不堪的容美美,嘴角裂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上辈子,她是穿着衣服被绑,在这些人的劝说,在李家人的威逼利诱下,最终不甘的选择嫁给李友财。
而现在,没有了李程的帮助,容美美就只能做只被待宰的鸡。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整个村子,李家院子不过几分钟就人头攒动,像是过年一样热闹。
李程被发现掉进茅坑,一村老小都去看笑话。
李程被冷水泼醒时,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可他却对昨晚自己怎么掉进茅坑一点记忆都没有。只有和容美美在婚床上缠绵的……
“美美呢?她怎么样了?”
他话刚一问出口,大家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王老婆子心疼的拿毛巾给李程擦脸上的屎,一边给李程使眼色。
一个婶子忍不住说:“哟,小程啊!你这个新郎官,不担心自己媳妇,却关心起上了自家三叔床的烂女人。我可是看了,两人身上那是大战几百个回合留下的痕迹。但床上没有落红,说明那女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是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