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臾用力捏了捏拳头。
严奎?叶知瑾愣了愣,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陈拓的副将,严奎。”罗臾重复了一遍。
宝蓁突然惊叫出声,“小姐,绿姨娘不是认识一个叫严奎的人吗?”
叶知瑾眼一亮,对了,绿蕊的确认识一个叫严奎的人。
叶知瑾赶紧问罗臾:“罗臾,你知道严奎是哪里人吗?”
罗臾不假思索道:“江南人。“
“你怎知严奎是江南人?“
“成王府有许多人案宗,严奎是陈拓得力副将,我记得。”
原来如此。叶知瑾站起身,深吸口气,“宝蓁,准备马车,我要出门。”
“叶小姐,你要去哪里?”罗臾问。
叶知瑾目光如炬,“去找严奎。”
“不行!”罗臾急得坐起身,不小心拉到背上伤口。
罗臾忍痛道:“叶小姐,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叶知瑾轻轻叹了口气,“我不去,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可是……“
“放心,我去找严奎说几句话,他应该不会为难我。”叶知瑾笑了笑。
叶知瑾走后,罗臾又倒回床上。她必须要尽快养好伤,否则非但不能保护叶知瑾,反倒成了叶知瑾的累赘。
蒲州通往京城官道,一队士兵身穿铠甲,手执兵刃,正在严密盘查来往行人。
军帐内,严奎衣裳褪至腰间,赤着上身坐在椅上。大夫正给严奎胳膊换药。严奎有些恼火,刚到蒲州没两天,昨夜便遭人行刺,还受了伤。
刺客武功极高,若非属下舍命相护,他昨夜恐怕就已命丧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