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云与夏云峰面面相觑,眼中尽是诧异与不解。
“哎呀,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喧闹,全聚在我这里做什么?”
凌茉回明知故问,眼神狡黠地扫过众人。
“夫人!您……您怎么会在外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云峰一头雾水,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凌茉回反唇相讥,语气轻松而带着几分戏谑:“我不在这里,难道还要在哪里?”
夏云峰急切地指着房间内:“那房里的人是谁?快给个说法!”
凌茉回挑了挑眉,装作不解:“哦?我的房间里还有别人?这真是有趣。”
话音刚落,凌茉回不待回答,径直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凌芷云紧跟其后,而夏云峰也是快步跟上,三人皆是心中波澜,急欲揭开这场突如其来的谜团。
屋内的光景缓缓展开,如同一幅错愕画卷,让所有踏入门槛之人的神色瞬间凝固,惊诧不已。
“苒苒?”
凌芷云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只见她玉手轻轻捂住微张的樱桃小口,目光怔怔落在那并肩而卧、同覆一衾的夏苒苒与马夫身上,眼中闪烁的是复杂难辨的情愫。
夏苒苒面色苍白如纸,眼眸中慌乱如鹿,双手胡乱比划着,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是无辜的……”
她的话语伴随着微微的颤抖,显得格外无助。
“我们被人袭击,昏倒前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夏苒苒急切地解释,话音未落,一股愤懑涌上心头,她猛地朝一旁躺着的马夫踢去,似乎要借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与委屈。
马夫猝不及防,被这一脚踢得滚落下床,重重跌落在地,却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爹!您一定要相信女儿啊!”
夏苒苒带着哭腔的呼唤,透出几分绝望中的求助。
这时,傅言晟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伸手拉过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凌茉回,沉声说道:“这里不宜久留,夏小姐,请先整理好仪容,我们到外面详谈。”
语气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威严,又不乏对现场情况的妥善处理。
“云儿!”
夏苒苒的呼唤中满含哀怨,泪水夺眶而出,身子一软,瘫坐在榻边,泪如雨下。
凌芷云心生不忍,快步上前,轻柔地将夏苒苒拥入怀中,温言安慰:“没事的,苒苒,我信你,一切都会好的。”
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试图用温暖化解夏苒苒心中的寒冰。
廊下,凌茉回静静地坐在雕花木椅上,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暗自庆幸自己做事尚存底线,没有将事态推至无法挽回的地步,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名节比生命还要珍贵。
她仅以此次事件给夏苒苒一个深刻的教训,保留了她应有的尊严与体面。
不久,情绪激动的夏苒苒奔出房间,指控如箭般直射凌茉回:“凌茉回!这一切都是你精心设计的阴谋,你故意陷害我,对不对!”
她紧攥着凌茉回的衣袖,几乎要失控,却被魏若明眼疾手快地拉开,轻轻一推,夏苒苒便踉跄倒地。
魏若明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在查明真相之前,随意指责任何人,都是不理智之举。”
魏若明对凌茉回的维护,无疑在夏苒苒的心头添了一把怒火:“就连世子也偏袒于她?她差点让我身败名裂,你怎可如此!”
凌茉回冷冷回应,言语间不掩锋芒:“说我毁你名声?我看是你们私闯我的领地,在我的床上闹剧,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吧!”
“爹!是凌茉回,她用药迷晕了我和马夫,想要嫁祸于我!”
夏苒苒几乎是嘶吼着,控诉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夏云峰面对这棘手的局面,进退维谷,一方面是对家族至关重要的权贵,另一方面是自己的爱女,两难之间,眉宇间满是忧虑。
傅言晟目光凌厉,冷冷地扫视着夏苒苒,字字铿锵:“夏小姐,若无确凿证据,诋毁首辅夫人,可是重罪。请慎言。”
“我……我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够?”
夏苒苒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瞪着凌茉回,仿佛要在对方身上灼烧出洞来。
凌茉回则以淡然的口吻反问道:“夏小姐,既然你坚持是我所为,那我带着昏迷的你们返回房间,路上必然会有见证人。为何至今,却无人提及此事?”
夏苒苒一时语塞,勉强反驳:“你选择在房门外行事,手法隐蔽,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凌茉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么,夏小姐又如何恰巧出现在我房门外?莫非也是巧合?”
夏苒苒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