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咱们和季家走动不多。从前太太还在世时,也只出席过两次季家的宴请,当时我还没嫁到甘家来,因此没跟着去,对季家的情况不熟。要不等回了家,问问婆婆?她一定知道。”
盛南锦道,“不用这样麻烦。我看肖管事对季家似乎挺了解,一会儿问问他知不知道。”
话音刚落,肖管事便一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大小姐,我见到了隆昌寺的住持师父。他说今日肯定是做不成法事了,要以大雄宝殿佛像开光及季家请头炷香的事为主。不过他答应咱们,等明日就为二小姐办祈福法会,而且一定庄严肃穆,不会有任何的怠慢。”
盛南锦也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等会让三春和尺素他们护送我们回去,你就留在寺里住上一晚,等明日法会结束后再回家去好了。”
肖管事有些担心,“三春和尺素虽然机敏,但毕竟是两个孩子,能行吗?”
盛南锦微微一笑,“怕什么?不是还有季家和孔家吗?咱们搭伴回去,能有什么事儿?”
肖管事一想也对,连连点头道,“还是大小姐想得长远。”
盛南锦便向他问起了徐妈妈的身份。
肖管事大惊,“您确定她叫徐妈妈吗?”
盛南锦道,“这是她亲口说的,我们都听到了。”
盛南绒和盛南缎也在一旁点头。
肖管事道,“据我所知,季家就只有一个徐妈妈,她是季太太乳娘的大女儿,是季太太的陪房,也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人,季家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不认得的。可惜我只跟外院的管事打过交道,对内宅的媳妇婆子却不了解。”
这也已经够了。
盛南锦让他到外面歇一歇,又吩咐甘兴媳妇烧水沏茶,忙到一半,孔冉和孔太太找了过来。
人一多,禅房就显得有些挤了。像盛南绒和盛南缎这样的小辈,自然只能把座位让出来,规规矩矩地站到盛南锦的身后。
孔太太十分愧疚,“你瞧瞧,倒让这两个孩子受委屈了。”
孔冉皱着眉头道,“都怪您,出门之前也不安排好了。”
孔太太道,“我又不是大罗金仙,会未卜先知之术,谁能知道隆昌寺今日为佛像开光呢?”
盛南锦笑着道,“太太千万不要这样说,两位妹妹平日多是在家练琴习字,不怎么出门,难得有机会遇上您,和您说上几句话学学规矩,这对她们是受益匪浅的事儿,您要是这样见外客气,反倒让她们不安。”
盛南绒也赶忙接口,“就是就是。何况我们坐了一路的马车,腿都坐麻了,正好站一站缓缓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