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两句说不清。”
“哦。”
张初八诧异,问道:“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在,去哪儿了?”
“流云呢,怎的不见他人?”
两个人有说有笑,就这么片刻就好似多年的手帕交一般熟络了!
“张老弟手下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燕赤霞扫过永安身旁两侧,忍不住再次发出惊叹。
那两个侍女带给他的震撼不亚于之前的燕云骑。
只是有所不同的是,燕云骑脱胎于军伍,为战争而生,红袖两人则是真正的死士,只为主人而存在!
而以他曾经的身份以及见识,也并不觉得稀奇,事实上,很多豪门贵胄身边都有这类人的影子,他也见过不少,但似红袖添香那般凌厉的,却是少有,也只在当年,***进宫,面见老皇帝时,其身旁那几个暗中守护的隐龙卫身上感受过。
张初八叹道:“唉,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我在京师身份特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燕赤霞幽幽一叹,感慨万千。
回想起从前,他如何不感同身受!
书生默默的跟在一旁,神情变得苦涩,亦是感触颇深,他与小倩又何尝不是呢!
见气氛有些沉重,张初八洒脱一笑,转话问道:“不说这个了,红叶道友呢?”
“她性子孤僻,不喜热闹,在屋里打坐。”
燕赤霞说着,看向左近的院落,随后目光回转,经过书生,停留一瞬,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无奈参杂着懊悔,但更多的是深深地担忧。
“哦!”
这些张初八都看在眼里,不露声色,只是淡淡点头,心中却是一动,已有了几分猜测!
……
屋里,
众人分宾落座。
清茶几许,闲谈声笑…
不多时,院门声响,
小倩搀扶着一个朴素农妇走进屋里。
妇人微微佝偻着背,灰布麻衣,浆洗脱色,多处补丁,衣袖尤大,色差明显,几乎覆盖了整个前袖。
右手挎着一个竹篮,被布盖着,微微隆起,露出一截青萝卜,几片蔫巴的白菜也垂在菜篮外。
头上插着一根银钗,造型简约却很新,有些突兀,鬓角的银丝有些刺眼,眼角亦布着许多皱纹,气色倒是不错,脸上挂着淡淡的喜色,却难掩岁月磋磨留下的沧桑()
,比实际年龄大了何止七八!
“道长……”
看到张初八,小倩很激动。
她与宁采臣能走到今天,张初八功不可没,是她放在心里的大恩人,而对方能来见证自己的幸福,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小倩姑娘……”
张初八起身,淡淡轻笑,温声问好。
随着他离座,其余人也跟着先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书生来到妇人身旁,搀扶住她,介绍道:
“道长,这是我娘。”
“娘,这是张道长,我之前与你说过的。”
张初八开口,顿了顿,温和的唤了声:“老嫂子……”
“哎……哎……”
“采臣都跟我说了,这孩子第一次出门,什么都不懂,真是麻烦你们了!”
妇人有些局促,却不减热情,儿子没少在她跟前说起张初八,对他很是推崇,这让她对张初八的印象很好,对他很是感激!
张初八夸赞道:“采臣朴实沉稳,善恶分明,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我与他一见如故,相交甚欢,谈不上麻烦。”
妇人闻言不禁眉开眼笑,却故作奚落道:“是你抬举他,他是我的孩子,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就他那执拗的性子,出了门,若没有你们照顾,肯定会吃亏!”
张初八呵呵一笑,并未反驳。
多数家长在外人面前都这样,本我早已习惯,祂也感同身受,若是真信,那就是信球!
这时,妇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我记得采臣说过,你是京城人士吧?”
张初八点头:“算是吧。”
闻言,妇人露出一抹疑惑,不禁问道:“我听镇上的人说,京城离这里很远呢,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我与内子刚好在金陵游玩,离得不远,所以也算适逢其会。”
张初八淡淡笑道。
“哦……”
“那还挺巧的!”
妇人不疑有他,又赶忙招呼道:“你看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快坐……”
“老嫂子,你也坐……”
张初八顺势坐下,客气道。
“不用不用,这都快晌午了,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妇人摆了摆手,随即挎着菜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