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着急起来,张蛋蛋觉得问题肯定还是出在赵豆豆身上。
而此时的赵豆豆正在东山上。
赵豆豆的背篓里面有四只小猫,怀里还抱着一只,他把怀里的小猫抱给喜婆婆道,“阿婆,小桔子眼睛老是糊住,您老看看怎么回事。”
喜婆婆接过看了看,又比划了一下,一旁的季明解释道,“阿婆让你把背篓里的猫都让她看看。”
赵豆豆把背篓取下,递了过去。
篓里的小猫喵喵直叫,赵豆豆担忧不已,问道,“季老大,译一译。”
季明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我他娘不懂猫语!”
赵豆豆颇为遗憾地啧了一声。
“上次让你找的藤萝找到了没?”季明问道。
赵豆豆点头道,“找到了,不过地方有些偏,在不归山里头,我再去别处找找吧。”
“不归山?你进去了?”季明问道。
赵豆豆头一歪,皱着脸道,“怎么可能,我这身板那不是纯纯找死嘛,我是问的村里老人,才知道的。”
村民们不敢进到不归山的深处,胆子大些的也只敢在外头转转,藤萝就在外围处。
就在季明琢磨着怎么进山的时候,喜婆婆把篓子递了过来,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季明道,“阿婆说她去拿些药,让你在这里等着。”
赵豆豆乖乖点头。
季明还在琢磨藤萝,张蛋蛋就找了过来,“大哥……赵豆豆,你怎么在这里?”
来这之前,张蛋蛋找遍了赵家跟后山,都没找着赵豆豆,没想到他竟然同自家大哥混在一起了。
“有事?”赵豆豆抬起眼皮子,问道。
“赵豆子,你跟花宝儿是怎么回事?吵架了?”张蛋蛋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问道。
“我跟她又不是一个班,连话都说不上,吵什么架。”赵豆豆一脸奇怪。
张蛋蛋,“……”
“大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张蛋蛋转头问季明。
季明道,“猫病了,带过来给猫看看。”
趁着两人在这里无事,张蛋蛋把白书跟花宝儿之间的事说给季明听。
“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如她所愿也好,往后才会安份些。”季明平静道。
张蛋蛋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喜婆婆拿着一篮子草药跟杵臼出来,把捣碎的药,涂在小猫的伤处。
赵豆豆帮着喜婆婆给小猫上药。
张蛋蛋问季明,“大哥,你怎么跟这小子混上了?”
“看不出来?”季明指着喜婆婆跟赵豆豆问道。
张蛋蛋嘿笑一声,只道,“大哥先忙,我回去找边无哥,让他给花宝儿讲两节课。”
季明点点头,又问道,“上次剪回去的花枝,都活了吗?”
“活不活我不清楚,有好几枝没有萎掉,应该是活了。”张蛋蛋道。
季明笑道,“你先去把花宝儿那事处理了,改天到东山来教我剪花枝。”
“剪花枝?”
张蛋蛋愣住了,他大哥啥时候也喜欢这种娘兮兮的玩意了。
季明一巴掌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骂道,“胡想些什么玩意呢。”
张蛋蛋似是被打清醒了。
他的大哥是什么人,那是无利不起早的角色,大哥说要剪花,肯定有他的道理,肯定是有什么大商机,自己没看出来。
张蛋蛋拍拍胸口道,“明天,不,后天我带大哥去后山剪枝条去,保证把大哥教会。”
回到学堂后,张蛋蛋问过边无,只讲一堂课,对方想想还是应了下来。
次日,散学后,边无给花宝儿讲了一堂课。
边无没想到花宝儿这么难教,花宝儿也没想到边无讲得这么难。
跟平日里白书讲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张蛋蛋也在一旁听课,心中有了比较。
等边无走后,张蛋蛋同花宝儿推心置腹道,“宝儿姐,边无师哥脾气算是极好的。”
花宝儿转向一旁,鼓着腮帮子。
张蛋蛋再接再励道,“白师哥虽是乙班,但也是师哥,你要错过他,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尽心尽力的师哥了。”
“那你去把他叫回来。”花宝儿委屈巴巴道。
当初赶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模样。
张蛋蛋摇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宝儿姐,这事还得由你去。”
花宝儿看向花细雨,没想到花细雨也同意张蛋蛋的说法,“小姐,我也觉由白师哥来教的好。”
这次要是不给花宝儿一个下马威,真把学堂的人当成自家下人。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往后她只会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再这样折腾两次,白书要是不干了,张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