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放钓(2 / 2)

营不到一年,快撑不下去了,被夏小明看上,便跟上了夏小明,林诗诗也是铁了心要嫁了他的,只是一双要钱的手越伸越长,夏小明便灰了心,便让她出门开了一个地下赌博场子,开了不到半年,场子也越来越冷清,很快要弄不下去了,都说这女人心太贪。夏小明才把刘青水叫过来救场,刘青水只好让林诗诗只顾在幕后收钱,自己来管场子。

林诗诗明知道夏小明冷落了自己,却并没有死心,做着与他厮守一辈子的梦。刘青水与林诗诗合伙了三年,却也在做着与林诗诗厮守的梦,林诗诗为了钱,也只得迎合了他,打成了一块,弄得刘青水对林诗诗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刘青水管场子管得顺手了,便盘算着再开它一两家,夏小明本不想把这事弄大,毕竟风险太大,弄不好把他都搭进去,却又不好扫他的兴,只得对他说,开场子可以,只是这开场的本钱得你自己弄,风险你自己担。刘青水便只好把自己的钱一分不少地投入到开新场子中了,新场子开业不到半月,便发生纠纷,出了人命,连新带旧被公安一窝端了,弄得刘青水真是一身清水,身边半个钱都没有。刘青水被通缉,夏小明知道,刘青水被抓是迟早的事,只得按惯例,给了青水40万元的封口费。刘青水得了钱,知道这钱在自己手里烫手,也不敢交到自己亲属手里,只好打到林诗诗的帐上,说好了,等他没有事了,就同她办了婚事,远走高飞。林诗诗拿了钱的次日,刘青水就被米月抓了,又过了不到半月,才知道死在手术台上。

林诗诗得知刘青水死了,也确实伤心了一阵子,相处了三年,她也想到了刘青水对自己的好,却也窃喜这笔钱神不知鬼不觉到了自己手上。当刘然向她追问这笔钱时,林诗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夏小明,一定是夏小明告诉了刘然,还让刘然自己来找她。林诗诗想到这里,不觉恼羞成怒,正要去找夏小明当场对质呢,不料夏小明自己主动约她见面。

其实夏小明在见到林诗诗前,他压根就不知道他的这笔封口费到了林诗诗的手上,所以在林诗诗怒气冲冲提到这笔钱时,夏小明还有些莫名其妙。

“怪不得那刘然口口声声要找你,原来是冲你这笔钱来的?”

林诗诗恨恨地:“你还在我面前装糊涂!”

“要不就是刘青水把这事告诉了刘然?”

“那是不可能的事,青水还再三叮嘱我,不要让刘然兄妹知道这事。”

夏小明便明白了:“这么说,应该是公安通过银行查到了这笔钱去向,告诉刘然的,公安现在正在满世界找你呢。”

林诗诗哼了哼道:“我早就晓得了,青水把钱交给我时,就让我先躲一躲,我要不躲,早就被他们公安抓进去了。”

夏小明笑了笑:“要是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刘然有多精,他要去公安告发你,这笔钱他也一分钱都得不到。”

“公安早就要抓我了,我怕还他告发么!”

夏小明摆了摆手:“这样吧,你也用不着东躲西藏的了,先在我这里待两天,我这里有些佛道僧家方面的书,你好好看看,过些天,我弄的那个静心庵,就要开张了,你改名换姓,去那庵里去管事吧。”

林诗诗一听,挥拳就朝夏小明扑了上去:“好你个夏疯子,你这是要让我出家当尼姑呀!你安的什么心!”

夏小明抓住了林诗诗两只白胖的手,顺势把她揽入怀里,搂了搂,便双双坐了下来,笑了笑:“你听我把话说完,知道我为什么要弄这个庵子吗,说是个庵子,倒不如说是我们的钱袋子。给我出这个主意的,就是那个刘然。我也没有想到,他那个老爸一辈子窝囊,养的这个儿子却是个人物,我说出他的本事来,你都不会相信,你知道周天浩是怎么死的,是被这小子使心里法术给弄死的,现在连公安都被他给蒙了,查不出来。”

林诗诗一脸惊恐:“哎呀,那到时候他会不会弄死我呀!”

夏小明忍不住哈哈笑了:“放心,他有把柄在我手里呢,他只能乖乖听我摆布。现在,他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想想,他既然能让一个人去死,还有什么他办不到的事,比如,让他把那些有钱的人的钱弄到我们这庵子里来,还不是举手之劳!你呀,你就在那功德房里,只管收钱就是了。”